边去啦?”
“嗯!”李长乐喘匀一口气,冲陈永威挥手,“海上好多海蜇,阿威赶紧骑车回去拿胶手套和抄网、箩筐、竹刀。”
“哦哦!”陈永威二话不说,扔下锄头,跨上自行车就回家拿家什去了。
“阿乐,水母跟海蜇长得差不多,你不会是把水母当成海蜇了吧?”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我亲手捞起一个,嫌碍事,连抄网扔在海边呢!”李长乐说罢转身就跑。
海蜇也是水母属,但水母却不是海蜇。
海蜇只是水母家族中的一个小分支,这年头作为渔业资源,大量捕捞用来食用的有面蛰、沙蛰等。
面蛰口感较好,个头也不大,一般就在十几斤到二三十斤,沙海蜇体型就大多了,几百斤重的都有。
“阿乐,等等我!”周若楠拔腿就追,
李二哥反应最快,“管他是不是,去海边看看不就晓得了!”说罢也追了上去。“阿芳、阿珍赶紧把畚箕、箩筐带上,万一真的是,也有东西打捞。”
“哦哦!”李大嫂和李二嫂快速将家什誊空,提着就追。
那边李二哥跑到路口,见他把三轮停在路边,忙上前看了一眼,见锁头锁着的,这才继续追。
几人追到海边,看到李长乐已经提着抄网开干,周若楠没工具,只能在那激动的干看着。
因为海蜇的刺细胞分布在海蜇口腕表面,且对触碰十分敏感。
一旦被触碰到就会弹出含有毒液的刺丝,扎入对方体内,被蜇伤后,轻者皮肤红肿,痛痒,重者休克,甚至死亡。
但水母就不同了,著名的有箱水母、僧帽水母、狮鬃水母、北极霞水母等,这些被称为游动的杀手,一旦被它们盯上,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的个乖乖!”李二哥看着海面惊叹出声,“还真的到处都是海蜇!”
“哥,干看着做啥,赶紧拿竹筐来捞啊!”李长乐吃力的提着满满一网兜海蜇,浑身湿漉漉的朝岸上走。
“哦哦!”李二哥接过李二嫂递来的竹筐,提着就朝海水里走,抓住竹筐沿口,一下就捞起来几只。
李大哥也激动的提着竹筐下海打捞起来,岸上的妯娌几个不敢下水,就拿着畚箕把搁浅的水母撮起来,端去倒在离海边稍远的沙滩上。
李大嫂翻开一个海蜇,从旁边的大海螺里爬出来一只八爪鱼,蠕动着触须快速朝海边逃窜。
“娘吔!”她惊喜的喊了一声,抓起八爪鱼,不停扒它往自己手上缠绕的触须。
周若楠撮起一个海蜇,扭头就看到一只白蟹从李二嫂身后爬过,“二嫂快点,你后面有一只螃蟹!”
“在哪儿?”
李二嫂抬头往后一看,只见一只白蟹横着在沙滩上跑的飞快,快跑几步一脚踩在它背壳上面,伸手抓住蟹壳两侧大喊,“阿乐,带麻绳了没?”
“带了的!”李长乐将网兜里的海蜇倒在沙滩上,从兜里掏了一把麻绳递给她,还带出来几个网兜。
“嘻嘻!”李大嫂看着沙滩上的网兜笑了,“阿乐裤兜就跟百宝袋一样,啥都有!”
李长乐忙捡起来揣兜里,得意的说道:“我这就叫有备无患,你们就不懂了吧!”
“阿乐现在做事比我们还稳妥。”
李大哥提着竹筐兴奋的大喊,“卧槽这么重,压得我差点没抓住竹筐。”
李二哥提着竹筐浑身湿透的走了上来,“阿乐,这么多海蜇,我们咋整?”
他们捞起来的这些海蜇,小的十几斤,大的三四十斤的都有。
“还咋整?”李大哥乐呵呵的说,“把捞得到的都捞起来,送渔业合作社卖,捞他个几百个,少说也能卖二三十块。”
李长乐听后皱了皱眉头,“这么少?”
“你以为按斤数称的啊!”
李大哥笑着指着自己竹筐里,那只起码有三四十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