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十多里路,那脚丫子能不疼?
“没说啥事啊?”
王虎摇头:“当时人太多他跟我们没提这事,他是之前去家里跟我大娘说的,具体啥事没说。”
李福强撇嘴说:“他有啥事就说呗,成天整藏猫猫那一出……”
他现在对大喇叭有些改观,虽说不是那么膈应了,但对大喇叭办事磨磨唧唧的样有点看不惯。都是大老爷们,有啥事就直说呗。
其实大喇叭也想直说,奈何三番五次去找徐宁,他都不在家啊。
徐龙赶着驴车,说道:“我瞅应该不是啥着急事,你跟大喇叭关系处的这么好么?这次去家里,他也没空手,听妈说又给拿了一兜子哈什蚂。”
徐宁说道:“啊,他给拿啥就吃呗。没事,等过些天我去趟太平,问问他要干啥。”
“那你得过完十五,妈直接跟他说家里有且,得过完十五才有空。”
“行。”
回到家时,天色已是漆黑一片。
各家各户的门前虽说挂着红灯笼,但是却没有点蜡烛。哪怕是过年期间,在这年头谁家也不敢成天成宿点灯、点蜡烛,消费不起啊,能省点是点。
徐老蔫等人是顺路给杜守财送去了一头大刨卵子和一头老母猪,以及半扇黄毛猪,那两头大猪是给贫困户分着吃的,黄毛猪是给杜守财一家吃的,剩下半扇黄毛猪则是送去了老孟家。
待众人回到家之后,刘大明卸了头黄毛猪,然后刘丽珍就领着老娘们忙活了起来。
先炸了锅小酥肉、攥了两盆猪肉萝卜丸子,同时也在烀肉烩酸菜……
此刻,徐老蔫和杨玉生等人坐在东屋唠着嗑,刚唠到徐宁,便听见徐宁和徐龙的声音了。
他们先去给于开河送驴车,才迈步回到家的。
“这小犊子回来了。”徐老蔫眯眼笑道。
杨玉生透过窗户瞅着黑咕隆咚的当院,问:“他们枪上挂着的是啥玩应?”
“山鸡跳猫子,肯定是顺着西马垛子出来,去西峰转了一圈,也不知道瞅没瞅着熊踪。”
其实徐老蔫也挺关心那头棕熊,毕竟一颗熊胆能卖不少钱呢,虽说卖掉的熊胆到不了他手,但为家里增添基石,徐老蔫作为顶梁柱也挺高兴。
徐宁进屋被老妈拍了两巴掌,嘴上没说埋怨的话,他笑嘻嘻的掀门帘进了屋。
“三叔。”
杨玉生点头:“诶,回来啦?咋样啊。”
“熊毛都没瞅着,但我俩回来前儿,搁小山道瞅着猫踪了。”
徐老蔫闻言一怔,拍炕沿起身:“猫?老豹子啊?诶我艹,来咱这头啦?”
“嗯呐,搁小山道瞅见头黄毛猪被掏了,地上有一片踪,我兄弟说是猫的。”
徐宁将枪放到柜台,松开绑腿脱去破袄,说道:“爸,你这么激动干啥,有猫咱也不能打。”
徐老蔫说道:“我说要打了么?我是想起你爷跟我说过的一件事。”
“啥事啊?”徐龙问道。
徐老蔫坐下点根烟,说道:“那时候我和你二叔才八九岁,伱爷和你二爷,还有几个人去山里下阴阳窖,搁跳石塘瞅见一窝豹崽子。
当时你爷就张罗往家走,没敢去动这窝豹子,他几个都听你爷的话,但有俩人都到家了,半夜又起来了,拎着汉阳造和56半就去了跳石塘,然后就再没瞅见这俩人。”
徐宁问道:“被豹子扑死了?”
徐老蔫故作深沉摇头:“没有,当时你爷几个去山里找了,但地上根本没有血,连他俩的脚印都没瞅着……你爷就去跳石塘再想瞅眼那一窝豹崽子,但这窝豹崽子也消失了,拢共就不到两天,你说这事邪不卸性。”
徐宁点着头没吭声,徐龙接话道:“爸,这事确实挺邪性哈。”
“可不咋地,我小前儿听着都起鸡皮疙瘩。”王二利说道。
杨玉生笑说:“哪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