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吗?”苏晚辞问。
“还没有。”萧文钦音色沙哑,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道,“他家中有一门续命的招数,只是剑伤,要不了他的命,不必过于担心。”
话虽这么说,可苏晚辞却见他低沉萧索,脸色极其阴霾。
两人进屋里说话,苏晚辞脚腕肿痛,走路艰难,萧文钦冷冷地睨他一眼,撩开袍子自己坐下。
苏晚辞稍许怔愣,缓缓坐去他身边。
“那杀手是什么人?可有线索?”苏晚辞倒了杯茶,奈何已经凉透了,他小口抿着,含在嘴里焐热了吞下。
“已经抓住了,是附近州县上流窜的采花大盗。”萧文钦抿了抿唇,喉头上下滚动,神色却如常,“今日听人说起,故而想出城去找你,谁知遇上宵禁。”
“我以为是端王派来的人......”那人明明喊出了他的名字。
“苏公子多虑了,你是什么大人物,端王整天与你过不去,小溪潭都炸了,你还要自作多情。”萧文钦冷声道,“从此以后,只要你不再提及端王,不与他扯上联系,无人会找你麻烦。”
“我原先就不曾胡说什么......”苏晚辞咽下一口冰凉的水,嗫嚅道,“你为何这么说我......”
“我说错了吗?”萧文钦突然拔高声音,厉声道,“你细算算,这几个月你惹了多少麻烦!若不是你拿黑潭水戏弄李常佑,又怎会遭人暗算!”
苏晚辞盯着他的侧脸看,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却又找不到言语,慌了半晌道:“文钦,我脚有点疼,脸上还没擦药。”
“为何不擦药?”萧文钦慢慢把头转过来,面若冰霜,残忍地说道,“你仅有这副皮囊拿得出手,却还不知珍惜!”
苏晚辞鼻头发酸,一瞬间朦胧了眼眶,低声哽咽道:“为什么你突然这般,我又、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扰乱秋日宴不是故意的!分家不是故意的!今日惹火上身也不是故意的!”萧文钦按住了发抖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送奏折去御前难道也是不小心!”
苏晚辞未曾想到,是为了这件事。
“那奏折,奏折是我自作主张......”苏晚辞眼泪瞬间滚了下来,他素来是不掉眼泪的,偶尔哭一次,却像是满溢的泉水,一滴滴砸在桌面上,晕出无数水印子。
他擦了擦眼角,声音越发低微,“可是你也说,愿意嫁给我......”
“我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萧文钦低吼道,“你苏晚辞是什么身份!也配让我当你的赤子!你给得起几个聘礼!”
他猛地抬起袖子,掀翻了桌上的茶杯,染湿了衣袖,坚硬的手指用力戳向苏晚辞的太阳穴,狠厉道:“你是不是猪脑子!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人头猪脑!”
苏晚辞身体不断后倾,几乎要被他戳得倒下去,他用脚尖踩住地,双手想抓住桌沿,却攥住了萧文钦的衣袖。
脚腕处传来的尖锐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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