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萍萍闻言倏然朝庆帝偏了偏头,听这话意思,是默许让范闲同时兼任监察院和内库了,不然怎么能叫天下第一权臣呢。
范建关注点跟陈萍萍有所不同,他比较在意的是庆帝那句置于死地而后生,想了想道。
“陛下把他留在北齐,是打算用敌国手段来磨砺他?可…若真出了事儿呢?”
庆帝调整了坐姿,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陈萍萍看了眼庆帝后,开口道。
“北齐兵败,已呈弱势,如此境况,即便有磨难,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是陛下,最后一次对他的考验。”
庆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反驳他的说辞,显然是默认了,余光瞟向左边。
范建目视前方,表情有些阴晴不定,思索良久脸上愁容始终未曾褪去。
“终究,还是太冒险了些。”
庆帝斜眼看着他。
“学学陈萍萍,做事,就得狠得下心来!”
范建张了张嘴,看了眼陈萍萍后又把嘴闭上了,望向湖面远处不吱声了。
另一边的陈萍萍笑了笑,收回目光往轮椅椅背上一靠,微微仰头望向了天空。
庆帝言罢便将目光挪向了身前的湖面,似是发现什么,嘶了一声,眼睛顿时亮了,扶着椅子扶手前倾身子低头看向水面之下。
“哟,还真有鱼诶!”
陈萍萍和范建闻言齐齐探身看去,只见湖面之下果然看见一条黑鱼…正在朝庆帝下的鱼钩处缓缓游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