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谨言听他虽刁蛮,却慧根极好,小小年纪话却说的在理,这世间苍生,可不就是健康的人,和生病的人吗,哪里还有别的。
无论贫富贵贱,纵你家财万贯,那疾病来了却也是不分你我。
正想着,却听柳潮安和颜悦色与之说道,“小哥儿说的对,人不分贵贱,但却分亲疏,富贵荣华皆浮云,但真情实意却可贵,这位先生为至亲至爱不远万里求医,不知可否通融?”
小童见他人客气有礼,又说的情真意切,脸上略有松动,一张圆脸朝老翁看,老翁却似看不见一样,捻着胡须一旁看戏,他索性自作主张道,“你们若能答出来我说的题目,便准你们进来。”
说完,也不由柳潮安他们反驳,开口出题,“
当有归期未有期,甘心可由遂人愿。防人岂知如防己,连理成枝叶成房。”
柳潮安听他说完便知不过是藏头诗,并不难为人,略咳一声,抬首言之,“当有归期未有期,当归。甘心可由遂人愿,甘遂。防人岂知如防己,防己。连理成枝叶成房,莲房。可对?”
小童不及回答,旁边的老翁却哈哈大笑,一拍小童的脑门,笑说:“守拙今日是遇见聪明人了,你说的这些雕虫小技又怎么难得住他?”
他扬手一指柳潮安,接着说,“世人都说老头子会看病,殊不知我还会看相,你头角峥嵘,不仅天生聪慧,实是大富大贵之相,诸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