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仿佛是死亡的气息。我将磁卡插入读卡器,陈薇则用液氮喷涂石碑拓片。当温度降至零下196℃,拓片上的苗语突然扭曲重组,显露出隐藏的实验室平面图。“看制冷管道的走向!”陈薇指着图纸,声音急促而兴奋,她将冷冻仪对准建筑模型,蓝色荧光沿着管线蔓延,最终在停尸房下方汇聚成六芒星。“这是祭坛的方位……他们一定在进行什么邪恶的仪式!”我们在地下管道艰难爬行,陈薇的银镯不时撞出清脆回音,在这黑暗的管道里,那声音就像是我们的心跳声。在某个九十度弯道处,她突然按住我的小腿,“听!”细微的齿轮转动声从头顶传来,与青铜钥匙开启档案柜的声响频率一致,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透过通风栅栏,一间尘封的环形冰室出现在眼前,二十三具冰棺呈放射状排列,宛如一个巨大的死亡法阵。陈薇的呼吸在面罩上凝成冰花,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中间那具……”她的镊子尖颤抖着指向冰棺中熟悉的面容——护理系女生的遗体保存完好,耳后六棱晶体正折射出妖异的虹彩。“这不是凶杀现场。”我摸着冰棺边缘的青铜铭文,苗疆咒语与实验日志的批注逐字对应。“是持续三十年的**冷冻实验场。”我用手机扫描过棺盖上的电子屏,跳出的生命体征曲线显示:当前温度零下150℃,脑电波仍有δ波震荡。这些人,竟然被当作实验品,活生生地冻在这里!陈薇突然扯开实验服的衣领,将锁骨处的青纹贴在冰棺表面。刹那间,监控屏幕上的脑电波骤然活跃,冰棺内的尸体眼睑微微颤动。当警报器炸响的瞬间,我终于看清她后颈的皮肤下——有团冰晶正在血管中游走,形成与死者完全相同的蛊纹。“我就知道,我和姐姐的遭遇绝非偶然,他们在我们身上都种下了恶果!但我不会坐以待毙,我一定要揭开这一切,让真相大白于天下!”陈薇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将这黑暗的世界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