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整日不出,甚至身为御学监的副监正,她今日连族会都不去主持了”田文暄轻叹一声,大着胆子走进屋内,轻声唤道:“母亲,母亲您在么?”依然没有任何回音。他蹑手蹑脚的穿过正厅,来到母亲的闺房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一看——只见窗边的书桌前,美丽端庄的母亲大人,一只手正拿着一首字迹隽永的诗文细细品读着,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丰腴的大腿之间。神态竟是有几分痴迷?尽管满心疑惑,身为人子,田文暄不敢多问,赶紧退到了门外。“啊。”察觉到了门外的动静,夙月长老苏曼绫嘴里发出惊惶的轻咦之声。而后,将手中诗文飞速放到一边,脸颊通红的看向门外:“是谁?”“母上,是我,暄儿。”田文暄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哦哦,是你啊。”听到门外竟是自己孩儿,苏曼绫脸颊更羞红了,下意识的用手绢擦拭手指,清了清嗓子道:“暄儿,有什么事么?”“母上,扶风长老问您,身体好些了么,今日的族会,您还出席么?”田文暄问道。“我”苏曼绫轻抚着宣纸上潇洒隽永的字迹,忽然幽幽的问道:“暄儿,你那位好友雨督主,他今日来了么?”“母亲是说淮安啊。”田文暄颇有些遗憾的道:“孩儿先前问过淮安兄了,他今日后宫事务缠身,平日里既要陪侍万贵妃娘娘,还要去太皇太后那里,这族会可能不会再来了。”“哎。”苏曼绫幽幽一叹,又问道:“那娘亲先前让你转达给雨督主的事情”田文暄一怔,笑道:“请娘亲放心!这事儿暄儿已经跟淮安兄说了!邀请他族会之后,来母亲大人这里,与您探讨诗文呢!”“那他同意了么?”他这话刚出,里面很快便传来了母亲的回声。并且,不知是不是他多想了。他总感觉母亲对那位淮安兄的在意,甚至超过了他这个亲出嫡子!“哎,母亲大人,早就很是欣赏淮安兄的诗词才华,那一日,在族会上,又亲眼目睹淮安兄惊艳全场,挫败刘谨”“此刻,即便是高贵清冷如母亲,只怕也是完全变成淮安兄的”想到这,田文暄心中忽然空落落的,仿佛被人剜去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