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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叫住了他,“我和相公走散,老大哥,一会你在处头帮我留意一下。他姓柳,叫柳如飞,个子不高,瘦瘦的,有两撇胡子,一身灰衣,对,和他的差不多。”
说着,指着身穿同相公相差不几衣服道:“还有,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二十上下的年青人,叫谢翎,高高的,长得可俊了,只要往那一站,目光都被他吸引的那种,他们回来,一定会到祥和饭店找人,你帮我留意一下。”
说得有些笼统,满大街这种情况,只要找个人,可不容易,搞不好,这人去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回,还在不在还得另说。
长平听了,不免有些沉重。
已经让他帮忙找找看,王氏一边给伤者包扎伤口,一边焦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
抱着一线希望守在饭店外,这一段,衙役的人打不过他,只能绕道。
牢进去了很多人,现在已经装不下了,不把百姓当人看,杀人就像切萝卜,一切一个准。
得知消息时,已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带着多年不用的长茅冲出家门。
这些个狗东西,哪里还记得他这个过气的将军,要不是打出一条路,指不定他便是大牢里头一员。
狗官被挟持,才停,现在人就在他手。
谢翎他们才出饭店,就人有把他们拉过一旁,“你们可是柳大夫和谢翎兄弟?”
刚刚那一幕他看见了,两个同王大夫说的相差不大,年长的那位,走近,还有淡淡的药草香。
男人苟不言笑,一脸威严,眼角处还有一条陈年老疤,像刀伤,沉稳忠厚的嗓音,却莫名有中心安的感觉。
“你是?”柳大夫问道。
“我叫长平,令夫人和我们在一起,她担心他们回来找不到人,特意让我在此等侯。”得知她无事,柳大夫也就安心了。
城门外,王珂将军已经带着人马冲了进来,抓了不少百姓。
相遇上,长平不愧将才,有招有式,打人一个准,嘴里大骂,“你们这些个不辨事非的东西,吃百姓的,喝百姓的,怎么,现在枪杆子也对着老百姓,今天是不是也把我这把老骨头一起砍了。”吼着,那话看似对冲来的兵,谢翎却感觉他再说给马上那位。
宝刀未老,对付这些个兵仔子不在话下。
不一会就干趴好些,马上男子,一身盔甲,长枪在手,威风凛凛,话传到耳中,愤愤冲来。
长平背对着他,他手下那些人,根本没一个是他对手。
“这么多人抓几个小老百姓,说出去,也不怕笑话,当初我就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王珂是个东西。”最后那句,说不出的懊恼。
“王珂啊王珂,十几年不见,都已经坐上少将军的位子,可舒服?”骂人,手上功夫不减,五十好几的人,声音洪亮,有种震人心魂的感觉。
王珂定目一惊,这熟悉的声音,哪怕随着岁月流逝,他还是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连滚带爬从马上跳下唤着叫:“将军,将军,您老怎么在这,这些年我找你好苦啊,可算是见着将军您了。”
见人不理,对手下又是一通呵斥,“干什么,干什么呀这是,还不给我住手,没看到长平老将军在此,还不赶紧给我滚到一边。”
说着上去就是一脚。
谢翎对这个王珂没什么好印象,自然对长平还是有些隔阂。
与柳大夫对视,不管两人唱的是哪一出戏,下定决心,见到人就跑。
时刻警惕。
长平转身,长枪用力,青石裂开,“你小子,怎么,他们这些个不懂事的,你也跟着瞎胡闹,是不是也要把我这把老骨头一起抓了,你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