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白鲜庞弗雷夫人从不会吝啬她的库存,为什么要来温室呢?
那么就一种可能了,他需要的白鲜并不能靠正规手段获得,联想到斯普劳特教授最近曾说过温室药材失窃的事,只有小偷和韦斯莱兄弟会是凶手,可这声音不是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个。
她躲在槲寄生密密麻麻的叶子下面,紧紧的咬住嘴唇,虽然左手魔杖右手绳结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但随着脚步声的逼近她的头似乎又开始疼了起来。
“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呢?我记得这里本来有一盆的啊。”
因为那盆白鲜现在在我身后呢!
血液中的战斗因子叫嚣着,这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不过还不赖,她死死盯着那人的影子,还有两步,一步,看见鞋子了,就是现在!
“白鲜...白——啊!你在干什么!”
可惜的是,丢出去的绳结依旧没有起任何作用,它顺着那人的身体滑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哎,又失败了。
艾普拉失落的把魔杖塞回了口袋里,绳结证明了眼前这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恶意,那自己也没必要再多做什么了。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你要白鲜吗?说实话,我还不太会应付教授的质问,所以你能不能等我走了以后再拿啊?记得别拿太多了。”
她把身后的白鲜搬了出来,抬起头,“这可能是最后一颗了——”
在温室巨大的玻璃窗下,站着一个手足无措的少年,逆着光,艾普拉什么都看不清楚,除了那头漂亮的棕色卷发。
“五足怪!”
如果是抢答,她一定能给自己的学院加上五分,但现在可是与陌生人的初见,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秋曾经和她说过不要轻易用神奇动物来夸奖别人,不然很可能会被当做是来找茬的。
但真的很像五足怪的毛!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见对面人头发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五足怪的画像,根本停不下来。
“额,我是说...”
“你觉得我的头发像五足怪吗?是挪威那里的吧,毕竟德利亚岛上的五足怪都是红棕色的毛。”
奇怪的是,那个男生没有生气,而是蹲了下来,此时他们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大截,艾普拉看着他的脸,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拉文克劳?”他指了指艾普拉的脖子,那里没有戴围巾,领结也翻到了衣服的里面,那是在处理巴波块茎前为了不弄脏的保护措施。
“观察力不错。”艾普拉把衣服整理好后看向那个男生,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感觉到了那个男生现在非常激动,虽然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刚刚那场意外还未恢复。
“你不会叫...艾普拉吧?”
“你知道我叫什么?”她以外的挑了挑眉,“但按常理你不应该叫我卡彭斯特吗?”
“但...”他上扬的嘴角瞬间撇了下来,下垂的眼睛就像是在控诉着什么,看起来居然有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艾普拉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感到有些不自在,便松口道,“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她其实对叫名字还是姓根本不在意,只不过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避免为妙。
“你忘记了吗?有人说过你的头发像神符马的毛吗?”
“等等,好像确实有人这么说过,让我想想。”
见一脸思考模样的艾普拉,纽特有些失落的心被想要小小恶作剧一下的想法重新狂跳了起来。
好吧,不过也不能太过火,月痴兽急了还会撞人呢。
现在的他感到十分满足,至少能证明之前一年的通信并不是太过渴望知己而带来的幻觉,毕竟那一次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