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朦胧光线下的脸庞,恍了神。
方才自己.....失言了。
那一句“道友”竟如水到渠成般出了口。
怎么可能是......道友。
谢否又为自己倒了酒。
灯光映在酒里,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模糊了边角。
等到喻树抬起脑袋来时,谢否已趴在了木台上。
“哎不是吧你这就醉了?”喻树惊异极了,“你这是在逗我吗告诉我堂堂剑君原来一杯倒?”
谢否没有任何回应.
“卧槽这么神奇?!?”喻树刚想起身,却突然发现身后站了个人。
喻树的脸瞬间垮了:“......又是你搞的鬼。”
来人轻倚在屏风上,双腿交叠,显得几分慷懒和散漫。
他轻笑了一声。“当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