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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游(2 / 4)

笑:“其实吧,他不是偷东西,这还是我教他的。”

叶灵儿惊讶地拿回了自己的腰佩:“你什么时候拿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抱头跳开的范思辙这才回来:“我大哥的手速,不是我吹,你就是有防备,那也是防不住的。”

白露一脸得色,摆摆手:“低调低调。”又朝叶灵儿一笑:“就是玩玩,看谁手速快,高明,不易察觉。”

拉了大宝的手,一指山崖上的秋千:“大宝,去哪儿荡秋千,怕不怕?”

大宝见那地界甚高,忙摇头不去,婉儿也不敢,知道叶灵儿是胆大的,便留下陪大宝,要他们三人去玩。

白露问过林珙,被婉拒,遂带着叶灵儿、范思辙往崖上跑去,先到先得。叶灵儿自幼练武,第一个到,没玩过这么高的秋千,想想就觉得很刺激,抬脚踩了上去。

随后赶来的白露自告奋勇上去大力推她,欢笑声在空中飘荡。叶灵儿荡了几来回,便下来让给白露玩,换她来推。

白露好久没玩了,像刚出笼的鸟,无尽欢喜,后仰着头去看扎秋千处的两个小伙伴,随着秋千晃荡,只觉得天旋地转,在秋千荡回叶灵儿处时,她往下一看,找准位置,松开了手。

叶灵儿和崖下林珙、大宝不妨吃了一吓,见惯了此等场面的婉儿和范思辙将他们劝好。在水里略潜一潜的白露很快浮出水面,虽觉得水有些寒凉,但还是愉快地忽略了它,游去瀑布下熟门熟路抓起铁链。

攀上两米来院,手上虚乏无力,也耐不住水寒,白露只好放弃,游回岸边去,坐在婉儿身边喘气,感叹宝刀已老,英雄迟暮。

只剩叶灵儿和范思辙在崖上玩秋千,几个来回之后,跑下来和大伙会合,叶灵儿见林珙剑劈得潇洒利落,一时间技痒难耐,两人赤手空拳切磋起来。

白露坏心眼的让范思辙去潭水边玩,婉儿就看见她悄悄捡起一块石子,往水里一掷,溅湿了范思辙的衣裳和脸,看她笑得开心明显是玩笑,范思辙也不管什么大哥小弟了,掬起一捧水来,一踩衣摆都泼在大宝身上。

场面登时乱作一团,等林珙和叶灵儿切磋完毕,回头一看,四只落汤鸡整整齐齐站在一边,两伙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寂静。

索性一狠二狠,将林珙和叶灵儿也泼湿了,大家一起来的,就要湿得团团圆圆。可惜,玩水一时爽,玩完火葬场,白露当天夜里就发起热来,祸不单行,还来了月信。

婉儿下意识去找临近的二表哥请太医,被白露揪住,只找寻常大夫即可。

次日,得到消息的李承乾和李承泽在婉儿住处门外相遇,一齐挂上虚伪的笑容,“兄友弟恭”地结伴进来,没进门就听见白露哭唧唧,控诉这没天理的世道,六个人玩的水,只有她生病。

怀着同样心疼愧疚的两个人进门去,李承泽在屏风外顿住了脚,表示自己是守礼之人,李承乾见此,也就不好大喇喇进去了。

塑料兄弟在问候之余还不忘暗戳戳挤兑对方。白露窝在婉儿怀里,听着他们虚伪的言辞,更觉得心痛头痛腹痛哪哪都痛。

“走!都给我走!”刚刚半支起来的身体,气力随着这两句重话使光了,又软软倒回婉儿怀里,但瞪着屏风上两团黑影,嘴上犹忿忿:“看到你们就心烦,都给我走。”

叶灵儿震惊地看着浑身难受的白露,不说话降低存在感,不想让两位殿下知道她听到了这句不大好听的逐客令,本以为会因此生出波澜,却没想到屏风外的两兄弟竟然就这么听话地走了,没有不悦,她心底暗自舒了口气。

“太子殿下先请。”怕李承乾不走,李承泽抬手往门的方向一比,示意他先抬脚,等他动步子,自己才跟上去,能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就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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