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子赔礼,其余人割了舌头送到衙门。”
侍卫手起刀落,一只手臂落在地面。
林佑城痛得晕死过去。
不远处的草丛里,一个身影也倒了下去。
盛云初瞥了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明日到护国寺为世子点盏灯。”
“是”,雪姑娘扶着她离开。
草丛里,被点了穴道的林夫人痛苦到极致。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丈夫绑过来,亲眼看着丈夫和儿子决裂,亲眼看着儿子被卸了左臂,亲眼看着儿子被拖走,她终于无法坚持,晕死过去。
马车上,盛云初问雪姑娘:“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雪姑娘:“郡主的善良无需对恶人,自作孽不可活。”
盛云初:“她是无辜的。”
雪姑娘:“林夫人若不跟来,就看不到这幕,您不过让她知晓自己的儿子和丈夫是怎样的人。”
盛云初笑得极为冷漠:“杀人诛心啊。”
雪姑娘轻轻握着她的手,残忍的并不是她,而是这个世道,是人心。
清晨,兰汀苑。
“郡主,林佑城死了。丑时送,亥时死”,雪姑娘伺候盛云初起床时轻声说了一句。
盛云初以林佑城冒犯世子之罪,将之押送刑部大牢,就是想看看他能否活到明日,果然不出预料。
“大牢总管怎么说?”
雪姑娘:“刑部的书面之词是自杀,然而离鸢检查的结果是他杀。”
盛云初心想:将林佑城关在刑部大牢不出两个时辰,他便死了,这个节骨眼上能出手的,除了林一珩就是那位了,“这事,到此为止。至于林府,让他们自己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