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碰她,那程绥晏就找来了!”
李建成狠狠看了他一眼,“一无是处!”
他低着头也不敢反驳。
李建成似是无意扫过书房墙壁,“可有上塌?”
“没有!我没有。”
他爹正在暴怒的边缘,李长宇不敢再惹怒他,熟练地选择撒谎。
他再次摇了摇头,“回父亲,没有上过塌。”
李长宇是他的长子,自小长在身边,他什么性格,他在清楚不过了,看这样子就明白他没说实话。
原本还没消下去的怒气又被李长宇火上浇油,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这时,府医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李建成见人来了,瞥了一眼李长宇,语气不善,“滚出去。”
李长宇在下人的帮扶下一步一瘸颤颤巍巍地离开他爹的视线。
待人走后,李建成这才走到小窗口,确定暗格的位置,打开看了一眼,东西还在原来的位置,并未有人碰过。
李长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另外一个女人又能挑起什么大事。
他这才放心地离了书房。
***
夜半。
程绥晏换上了一身不显身形的黑色夜行衣,那张俊美的面容也拿黑布遮掩了起来。
原本府中人就少,此刻更是无人。
他暗中出了门,悄声在黑夜中穿行,最后停在了总督府。
这半夜三更,总督府依旧慌得厉害,院中的下人来来往往,看样子李长宇伤的不轻。
程绥晏牵了牵唇,随即移开目光。
这几日来总督府的次数并不少,心里暗中记住了这府中的布局。
他使着轻功到院外,远远地看了观察了一圈。
这次李建成长了记性,特意派了人守在书房门外。
若是想悄无声息地拿走东西看来得费些心思,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笑了笑,随后飞快地移到李建成的卧房的屋顶,轻手掀开房顶瓦片。
房中李建成坐在床边,闭着眼睛,板着个脸也不知道沉思什么。
没一会儿,一道黑影不知不觉地从后方潜入,冰凉的触感从李长宇脖颈传开,锋利的刀刃紧贴皮肤,随即就是一阵刺痛。
李建成猛的睁开眼睛,意识到身后有人,命脉之地掌握在身后之人手中,他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谁?”李建成冷静下来。
程绥晏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加深了一些,同时也刻意压住了声音。
“狗官,你杀了我妹妹,我今天就要杀了你为她偿命!”
他这些日子看似与他们整日敷衍行事,但暗中也查到了不少事。
今日厅上那么些歌姬舞女的来历大都是被迫为娼,李家这些年在山陕放肆惯了,当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收敛。
程绥晏声音中带着恨意,仿佛下一瞬就要痛下杀手,李建成想到自己这么些年做的事,自然也慌了。
“本官这些年行的直坐的正,从不曾害过人命,”他口中拒不承认,接着威胁道:“你若是现在放下刀,本官还能放你一命。”
李建成说着话,手上却不消停,摸到枕头下的匕首。
程绥晏静静将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动作,嘴上狠厉地说着,“少废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话还未说完,李建成手中已经握着匕首朝着程绥晏袭来,他及时撤了手,李建成也得了自由。
房中突兀的声音自然引得守在门外小厮的注意,小厮应声进来,看到黑衣人和李建成狼狈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音。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