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完成后近乎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承受楚子航他单方面的吊打。
虽然知道我本身可能就比不上楚子航,之前在暑假间隙虽然没有和他切磋,不过依照他疯狂接取任务的情况来看,我和他的差距也许会有点大。
所以。
我毫无形象可言的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和他沟通:[不行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被单方面吊打到没力气,也是能理解的吧?
我的视角看不见楚子航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运动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后停步,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之后,我看见了他的手。楚子航的手不能说是像校园言情文男主一样光洁漂亮,但他的手的确修长有力且骨节分明,他的手上有一层略厚的茧,手背上隐约能看见颜色浅淡的伤痕。
那双手来到我的胳膊处,手卡在胳肢窝里一个用力把我举起来了。
我:……?
我大为震惊的看着以举小孩子一样姿势举着我的楚子航,想我小学四年级就没人这样举着我了!四年级啊!
我的情绪和想法完美的传给了楚子航,我也完美的接受到楚子航的不知所措。
我们维持着这诡异的姿势近五分钟,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维持这尴尬的姿势要五分钟,但这情况我觉得说什么都尴尬,于是我们彼此干瞪眼。
我觉得我输了,狠狠的,彻彻底底的。
人家楚子航同样打架,为什么我体力不支瘫软在地,而他甚至还有余力把我给举起来!
可恶,这就是从小锻炼和非必要不运动的人的区别吗?
我感觉我勉强恢复了一点体力,示意他快点把我放下。
不管他怎么放都行!横放竖放或者猛的缩手让我后脑勺磕地也比现在的姿势强多了!
我强烈的情绪波动显然影响到楚子航了,因为他的手臂晃了晃。
我下意识反手抓住他的小臂,在发觉他的目光后僵硬的松开,低声说把我放到地上就行。
鉴于我身上还酸痛的肌肉,我觉得能少一个疼痛部位是一个。
楚子航把我放下来,我晃晃悠悠的站稳,摆手拒绝了他的帮忙,在询问他洗澡和换衣服的地方在哪里后努力的摆着酸软的双腿、一瘸一拐的走了。
等我重新变干净整洁后已经是十多分钟后了,我没想到楚子航还在等我。
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想知道路明非的面试结果吗?”
“……嗯。”
“这过程嘛……有点曲折,不过我想教授一定会让路明非通过的。”
“嗯。”
“我想几天后我们要跟路明非的监护人见个面,也许之间的谈话会有些不愉快,但路明非一定会入学的。”我说,“诺玛说要让路明非入学。”
楚子航好像对此并不感兴趣,我眨了眨眼睛,顺势转移话题:“我在暑假里对我的言灵有新的灵感,或许我们明天还可以在这里尝试?”
他答应了。
但是我对这言灵的新尝试却没多大信心。学院里对言灵蛇的作用描述少之又少,高血统的蛇也许在几百年前曾出现过,但他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所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扩宽蛇的用途。
“总不可能比疏导精神还要难。”我自言自语,努力让自己乐观一点。
我和楚子航之间的搭档关系有点类似哨向,所以在假期我特意去翻找有这部分设定的文——哦,如果里面的肉没那么多就更好了。
我心情微妙的跳过带有颜色描写的片段,努力去研究其中的原理。
好吧,调节部分感官的灵敏度,可以实现感官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