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感官功能……这些听起来挺不错啊,等等怎么对付敌人的描写有点少?
或许我应该找找强向导的文才有灵感。我唉声叹气的想,再次跳过向导梳理哨兵精神的片段。
只可惜这个酒店里没有能实验的小动物,窗外也没有鸟雀。
不能对普通人出手。
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是不会主动害人的。
我反复强调着提醒自己。
对普通人出手的情况可以存在于执行任务被发现的时候,可以存在于必须把在场的人通通灭口的时候,却不能存在于自己一个想要实验就要去抓一个普通人的时候。
在美国的时间长了,有时候会对一些不应该习惯的事情习以为常。比如出门时应该要带上枪,比如有犯人抢劫银行是很正常的,比如上街持刀伤人是很普遍的现象……以及一些不太能入眼的某种实验。
只能说我以前对美国的认知还是浅薄了,在这一点我不如美国人。
即使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情我永远无法看清,但周围人的神情我还是能看见的。
麻木,空洞且司空见惯。
人是群居动物,也是服众性很强的动物。在环境和同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自己也会与最初的自己变得截然不同。
哪怕我尽可能避免这些,我也不能保证我依然还维持最初的样子。
好在我出门赴约,友人的夸赞让我欣喜自己一如既往。
可这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墨教授曾提议我找一个锚点。
他说,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很容易走上歪路,也更容易堕化为死侍。
“那样的年轻人更容易偏激执拗,对力量的渴求也越大。”墨教授慢吞吞的说,他温和的眼睛看向我,这让我有一种我外公看着我的错觉。
“我不希望我的学生走向这样的道路。”
“当然不会,教授。”我说,“在没得到足够多的钱的之前,我会让自己活下去的。”
那是我唯一能给我家人的东西。
“钱不能解决一切,孩子。”
“但钱能解决我家里所有的问题。”
我和墨教授之间的话题就这样结束了,我不知道在这次谈话中我留给他什么印象,毕竟我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我在回去之后把锚点话题和楚子航讲了一下,比起我,他更需要这个锚点。
我打听过学院里其他人的锚点,或者问他们的减压方式是什么样的。
酒水。豪车。美人。锻炼。购物。食物。
不外乎就是这些。
这样一看我的减压方式还蛮独具一格且普通的。
楚子航和我不约而同的把锚点定在家人身上。我开始依赖我的妈妈了,哪怕我表面上依旧如常,但美国本身就是与祖国不一样的地方,可我要维持我妈眼里正常的我。
妈妈比起我的爸爸更负责任,在这个家庭里和我的接触最多,又因为我是长女花费在我身上的精力也最大。我不能保证如果妈妈发现我的异样是因为学院她是什么样的表现,但我能肯定那一定不是我所希望的。
你知道让她勉强打消戒心,没有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是多么不容易吗?我不希望因为我无意间暴露的言行导致我的妈妈和学院对上。
就是报警也不行!鬼知道这个异世界能不能被管啊!另个世界危险系数多高我自己知道得比我妈更清楚!
说真的,学院里的神经病和奇葩是真的不少,我觉得我迟早会不知不觉被同化,那太糟糕了。
现在我回想了一下我过暑假回国时带的一堆危险物品,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