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得直截了当地说清楚。
“班长,多谢你的好意,你很好,只是你知道的,我没有恋爱的打算……”
赵峡装作没听到她的话,闷着头把水果塞进她的怀中,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张长方形门票,也一并塞到她的手上。
“还有这个,话剧社马上要在润南话剧院排新的话剧。我给你留了票,你如果有空就去看看,是原创剧目,排得还挺不错的,没时间也没关系。”
说完一通,赵峡像躲避猛兽似的赶紧骑上他的小电驴,连招呼都没再打一声,飞骑而去。
那束玫瑰孤零零地放在水泥地上,桑渺的心里涌上一股烦躁。
周围路过的女生交头接耳,边走边八卦地瞧她,她都能猜得到那些人会说什么。
桑渺掩着口鼻,满脸嫌弃地捡起那束玫瑰,二话没说直接扔进垃圾桶。
她看了眼被迫塞进怀里的水果和门票,沉吟片刻没喂给垃圾桶。
A大的子夜话剧社,在高校圈里属于知名度和专业度较好的文学社团,曾经屡次获得各种奖项,当时创办话剧社的几位创始校友在如今已是圈子内有名的金牌编剧或是国家话剧团演员。
凭借着前人金光闪闪的头衔,子夜话剧社的每一场演唱座无虚席,门票紧张得犹如校内抢课,稍微慢一秒票便没了。
赵峡是子夜话剧社的现任社长,这几个月常常以公谋私话剧约她。
她拿起那张门票,还是挺靠中间的位置,拿给她却是可惜了。而且她不想承这份情,免得到时候扯不清。
她抱着东西走进宿舍楼,一股脑儿全给了宿管阿姨。
她刚要走,迎面碰上一高一矮俩女生,那两人看她的眼神,显然是目睹了方才门口的那一幕。
冤家路窄,桑渺暗骂了句晦气。
她不想惹事不代表旁人不想,桑渺目不斜视朝楼道里走,不想被矮个儿的女生脚步一跨拦住了去路。
矮个儿女生在和身侧比她高半个脑袋的闺蜜说话:“一嘉,你和人好好学学,看看别人是怎么养鱼的。世界上鱼那么多,一条不行,去养另一条就是了。”
说话的间隙,她还分出精力瞧桑渺的脸色,见桑渺脸色未曾改变,她继续说,“我是怎么都学不会了,你快去和人家讨教下如何在男人面前装无辜扮柔弱,怎么才能时间管理养很多个备胎?”
“是吧,桑渺同学?”女生忙碌地左顾右盼,指桑骂槐。
桑渺懒得分一点眼神给她。
说来她和眼前这女生的恩怨情仇来得莫名,桑渺是本校保研上的研究生,这个女生则是外校考上A大,叫莫芸。
这姐从研一新生开学,看她的眼神里便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一开始她不明白莫芸对她哪儿来这么多的敌意,后来无意间听同门的师姐闲聊说莫芸是认为她这个保研的名额有暗箱操作的嫌疑。
行吧,一个外校的比她这个本校的清楚他们学校保研的黑幕。
最近又因为赵峡突然发神经对桑渺各种献殷勤,那赵峡是莫芸闺蜜夏一嘉的老乡,莫芸为闺蜜打抱不平,对她越发没好脸色,连表面工夫都懒得做,因此两人的关系愈发恶劣,饶是她们导师都看出来她们俩似乎不太对付。
“莫芸,别妄自菲薄。我看你对〈如何讨好男人〉这个主题感兴趣有天赋,不如你去进修一下顺便写个论文,好好造福夏一嘉同学。”桑渺好笑般瞧着眼前这人,视线微转,落在另一人脸上,唇角微微上扬,“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你说是吧,一嘉?”
夏一嘉抿了抿唇角,没作声,只扯扯莫芸的手臂。
桑渺见状,挑了挑眉,随即绕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