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木。前些日子也被陛下编入了御前卫队。”
齐玉锵沉默,手里的碗盅冰得手指有些刺痛,“他们可知道我来了?”
“……知道。奴婢同他们说的。”青桃顿了一顿,缩着脖子承认。
“知道便好。”她松了一口气,“可方便联络吗?”
“好说的。娘娘找个借口,去一趟玉衡宫就是了。”青桃说,“他们四人的轮值是分开的,奴婢总能碰上一个。松石公公知晓我们是一同从四合国来的,见我们说话也不会说什么。”
“好,那你明日便去给陛下回个礼。”齐玉锵回身望向寝殿微开着的窗,“把我前些日子绣的双鲤戏水的荷包送去,当是谢陛下替我送来这棵海棠树。”
“想个办法派人去折金山,速将百色国驻军那几月的事情打听清楚。”
回到屋里夜色已经很深了,齐玉锵在书案前坐下,提笔写起李太白的诗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她回头看一眼睡得极沉的宁观,与夕阳时分不同,他此刻像一尊横卧的白玉菩萨。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她从衣领里拽出一块半指长的青玉佩,上面也雕着一个闭眼的菩萨,莲花座底下落了一个“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