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两股洪流于自己体内流转,将内心置于至寒与至暖间捶打,他强迫自己清明,可越是如此,就越是混沌,然而那句“期许的长久”,他迫使自己记下了。
“你......”
看着宋朝的无措,楚夕有些好笑。
“我...如何?宋朝,方才我的话,你听懂了吗?”
“...我......”
“不许解释,只告诉我听懂了吗?”
“我...”
“也不许狡辩。”
“我...”
“也不许装作不懂。”
“娘子要不要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
看着有些羞恁的楚夕,宋朝知道方才那番话想必已经用尽这个女娘所有的勇敢,思及此,他觉得心中有片枯竭像是被浇灌,而后一路生花。
“我听懂了,我很愉悦,我亦如此。”
楚夕在说完那句话后便陷进了无措之中,故而在听到宋朝的回应后无甚反应,只愣在原地,然而眼下无法多言,宋朝轻拽了下楚夕的衣袖示意她回神,轻声开口道:“时间紧迫,我也还有许多话未说,待我回来后我们再讲,届时我有样东西要给你,只是眼下我也有句话要说......”
“...什么话?”
缓缓向楚夕面前挪了一步,宋朝倾身靠近楚夕耳旁,低声说道:“楚夕,我亦心悦你。”
你跋山涉水而来,我周而复始等待。
神佛将汝以礼,馈赠于我,嘉奖你我,未沉沦,不泯灭。
吾终可喟叹曰:吾心悦汝时,汝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