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刚才所言,蒋兰之丢失的这个镯子是女皇赏赐下来的贡品,被蒋鸿川送给了他。
可如此重要的镯子,昨天不是过年,也并非过节日,按理说应当好好收起来。
为何一定要戴着来这平日里他不愿意踏足的呦鹿院子?
蒋南乔虽然不知道为何这蒋兰之好端端的要来招惹蒋同川,可不管怎么样,他们爷俩的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既然此事并非是需要走的主线任务,这几人也不是她需要攻略的目标,面对蒋兰之做的这样拙劣的局,蒋南乔都懒得再搭理。
只是有一点,这蒋兰之有本事惹祸,却没本事收拾残局,她只不过让绯荷拿着这簪子吓了吓他,结果又是装疯,又是卖傻。
只是可惜了十三这样一张好端端的脸,
蒋南乔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够解气,决定再下点猛药。
“你们两个院子,一个说偷了,一个又说没偷,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就上报大理寺可好?”蒋南乔倚宽大的木制椅背后,眯起眼睛。
“咳咳咳,二小姐,咳咳咳,这自古以来,后宅内院的事情如何能,能咳咳咳,闹出去?”程颐揉着胸脯,说话喘息声像是一台破烂的风箱,让蒋南乔听得直皱眉。
“可方才沧浪院的小厮不是说了吗?那镯子可是女皇赏赐下来的珍贵之物,如此丢了,日后女皇一旦问起来可怎么好?”
“二小姐,咳咳,上报大理寺之事却万万不可,自古,自古以来,大曙,最是注重兄弟和睦,若是现下这事传扬了出去,咳咳咳,蒋家男子的名声从此就差了。”
程颐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他捂着胸口苦口婆心地劝诫着,那吃力的模样看的都有些不大忍心了。
“程颐,你可是看我的笑话呢?你以为你现下管了家,便可以高人一等了,可你再怎么在这彰显自己的大义,你也只是个生不出孩子的可怜虫,大人也同样看也不会看你一眼。”
丰艾揽着怀里还不省人事的蒋兰之,他双眼猩红,几近疯癫。
“依我看,你们在这吵来吵去,也是吵个没完,不若还是报官吧。绯荷——”蒋南乔高声吩咐。
“是,二小姐,绯荷在。”
“拿着我的铭牌去报官。”
“南乔,南乔,咳咳咳,我今日所言所语,咳咳咳,也都是为了整个蒋府,如若此刻.......”
程颐的话还未说完,就像是要背过气去一般,憋的满脸通红。他身后的小厮见状,赶忙递上了一颗黢黑的药丸子,许久过后,程颐那像死人一般的脸色才算是有些缓和。
“同川与兰之这事一定是误会,咳咳,许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才会这般,此番兰之珍视的镯子丢了,必,必,必定是伤心的很,不若就记在我头上,我还有些积蓄,应当能补上,咳咳咳咳。”
程颐的这番话说完,让在一旁看好戏的蒋南乔还是有些震惊的,因为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端水大师。
两边真是一点儿都不得罪。
“不知......咳咳,丰艾小君意下如何?”程颐问。
蒋南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着,却发现丰艾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他暗暗攥紧了揽着蒋兰之的手。
“小爹,我这是怎么了?”方才昏过去的蒋兰之也“适时”悠悠转醒,睁开了眼。
还不得丰艾继续有什么动作,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原本的局面,蒋川鸿一脸怒气地闯了进来,就看到了花厅内的一片狼藉。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还是蒋南乔第一次见到这个她在这个游戏中的母亲,即使是在男子称丽的大曙审美下,蒋川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