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住他的衣袍角,慌乱得语无伦次。
“陈大人!大人!明鉴呐!是这个小人!这个畜生!他诬陷我!”
“哦?那你倒是说说,床上这南姑娘是什么意思?”陈大人记得床上这姑娘,那日与风落澄一起来的府上,容貌精致,确实一脸的倔强与不服输。
“小人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啊大人!小人没见过她!”
“没见过?”陈大人皱眉,佯装为难,“可本官怎么听说这南姑娘刚进城,你就当着百姓的面对她口出妄言啊?”
“大人...大人!小人知错了!您放过小人这一次吧!小人是曾经肖想过这姑娘,但是小人真的什么也没干啊!您不信去问那日的百姓,小人真打不过她!”
齐二老爷早已乱了分寸。站在身旁的齐老夫人并不知儿子这一行径,一时也只能呆呆看着,不知如何为他开脱。一时之间,孙子丢了,儿子又被官家盯上,不由得慌了神。
“都是他!都是这畜生!他想害我!”齐二老爷哀求着陈大人,还不忘恶狠狠地回身死死瞪着刘管家。
“哦?”陈大人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模样,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
倒是风落澄,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齐二老爷嗤笑一声:“你说他害你,可他为什么要害你?难不成,他为你掳来的那些姑娘你都不知情?”
“小人——”齐二老爷刚要开口辩解,就被刘管家打断。
“启禀大人,老爷因为老夫人不许他再娶,又对几个夫人心生厌倦,才叫小人每周为他送上新鲜面孔的女人。”刘管家一副被勉强的为难状,“小人只是齐府的下人,仰仗齐府庇佑才苟活于世,实在是不敢拒绝主人的命令。”
“你...你——”齐二老爷听了刘管家这话,本就因为生气涨的通红的脸更是肿胀了不少,他龇牙咧嘴地看着刘管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疯魔一般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从小爱慕彩棠!出了那事后对我心生怨怼,所以来害我为她报仇!哈哈哈哈哈!”
“可那又怎样?即使彩棠已经是人人可践踏的娼妓,你还是得不到她!哈哈哈哈哈哈!”
“小老爷除了对那些姑娘手脚不干净外,事后因为无处安放还会将她们生吃活剥,留下一堆白骨,都藏在他床下的密道里。陈大人下去便知小人所说是真是假。”
刘管家低着头目光盯着眼前的地面,看似没有被齐小老爷所说的话影响,反而云淡风轻地继续暴露他的罪行。
虽然看不到他神色变化,也看不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与厌恶,但风落澄还是敏捷地捕捉到他死攥拳头的双手。
风落澄无声冷笑。
有意思。
当真越来越有意思。
“我没有!你胡说!”齐小老爷双眼布满红血丝,难以置信地看着刘管家,“你为了那个娼妓,竟编造出如此满谬的谎言,就为了致我于死地?”
一旁的齐老夫人听了刘管家的话,一时气火攻心,拐杖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砸出与地面碰撞的响声,腿下一软晕倒在地。
“娘——娘——娘!”齐小老爷眼睁睁看着齐老太君接受不了这大逆不道的言语,重重地倒在地上。他哭喊着爬了过去,扑在老夫人的身上。
陈大人一言不发,房中也就没有一人敢上前去将老夫人扶起带去休息。
“陈大人,陈大人,求求您了,看着家兄的面上,救救我娘吧!求求您了!”齐小老爷哀痛的声音响彻整个齐府,悲怆感满满溢出。
陈大人也不想为难齐老夫人,毕竟是护国大将军的母亲,又是圣上亲封的老夫人,他挥了挥手,便上来几个下人将齐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