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宁晏一点就通,男子与小孩喜欢甜的,做体力活的女子会买咸味。原味卖给吃不惯新奇口味的老人,而且老人牙口不好,要多放点水,蒸煮久一些。
又听得王姐补充:“这样,只要有一个客人,她就不会只自己尝尝看,而会多买几样给家人。标价也应灵活,三文一根,五文两根,七文三根。”
宁晏抚掌,妙啊。
他算是猜出来了。王姐家不是读书人家,而是做生意的,才把商人的鸡贼和算计学得如此精。
宁晏用刀在空竹筒上画出横杠竖杠,以做甜口和咸口以及原味的区分。
一个锅里熬藿香水,另一个锅煮竹筒饭。宁晏双手开工,炉火热得他干脆脱了上衣。
易檀一看……不,不,压根没眼看!她突然有点想念,当年她杀过的,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美男子,充满技巧的诱惑。
竹筒饭煮好后先给王姐戳一根,不出所料收获了惊奇又矜持的克制。
“还行。”
养了王姐这么久,宁晏已经很有眼力见。她的“还行”就是很好。
嘴最挑的大小姐都发话了,宁晏对他的小镇出摊之行信心满满。
一百筒藿香水,一百根竹筒饭,全部卖出去大概能卖四百多文。在灾年,这是一笔很不错的收入。
宁晏对赚钱充满渴望,他等不及攒够三两还给宁三,也等不及奔向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