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是文老师的声音。
我稍稍扭头,看见她站在通入工作区的走道口,抓着黑丝绒幕帘,幕帘后隐着一个挺拔的身影,那感觉,没错,就是那个让我等了四年的鬼男人。
文老师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小声对我说:“你父皇没给你禁足。”
“啊?”
“过去。”
我再往那边看,幕帘旁已经没了人影。
我一气,猛得站起身,有两位来宾满脸疑惑地忘向我,我只好微笑,优雅地又坐下。继续假笑。
文老师在一旁笑得扶墙,叫我瞄好时机,说溜就溜。
我照做了。跑到帘子那却什么都没有。我越发气闷。
“唔。”
我被人捂住嘴拉入黑压压的一片幕帘里,那人贴着我,下巴抵着我的发饰。我抬头看他,他打一把手电,低头看我。
我眼睛被晃得快要失明整个懵掉。
“你总有一天会被抓了去。无声无息,人间蒸发。”
“那...那是你才对吧!一走就是四年,不是说好要么一天要么一年么!”
我声音小却很冲。
他很无奈,不算很通畅地跟我解释:“那不是真要二选一,是表示不确定。”
“那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表达什么吧,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先不和你多说了。”他关了灯,牵着我按着幕帘的走向往前走,黑暗里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他的温度。
我不知道具体走了多久,因为方才的每一秒都过得那样慢又那样快。
“把衣服脱了。”他又打起灯。
“啊?”
“留着里衣。”
“哦...”
我感觉自己这段时间就像个呆子,不是啊就是哦的,傻兮兮。还胡思乱想。
“呃,实不相瞒,我...我不会解。”
“哎。”他叹气。
他叼着灯,把我面具摘掉,围着我转来转去,一结一结慢慢地解,一层一层慢慢地脱。
我看他,他低着头,脸蛋白白净净,睫毛很长很长,但遮不住眼睛里的星星。
“你到底多大啊?”我感觉他比我上次见他还年轻些?
“比你大一轮。”
“这么多?”我满脸惊愕。
“有什么好吃惊的,不然我上次哪有车带你去玩。”他头都不抬一下。
“我二皇兄十六七岁就有车了啊。”
“那是违法的。”
“那我大皇兄十八也有了。”
“我是自己赚的钱。”
“...哦。”明明是我投胎投得好了万倍,此刻却有点抬不起头?
“好了。”
他直起身,不知道从哪摸来一条长洋裙,帮我穿好,再给我围上一个漆黑的大斗篷,紧一紧,打个大蝴蝶结,把我的脸挡得看不见。
“待会一出去你就低着头,跟着我走。”
他掀开帷幕,我看见月色。
“好。”
我回答得不假思索,连他都微微一滞,转过身看我。
这是第一回,他有了我看得懂的眼神,他因我一次次无条件的信任而惊愕。
“我比你大一轮啊。”他又强调。
“嗯,怎么了?我大皇兄比你还大两岁呢,有什么关系。”
他的眼神里又透出了迷茫,估计我没听懂他想表达的,他也不懂我在说什么。
“哎呀,走吧。”
他点点头,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