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完了!我忘了给老赵告别!”我一拍脑门,发现不对。
他拍拍我:“急什么,赵先生知道的。到了再打电话给他就是。”
“可是,那种感觉不一样,没有和他告别是不对的。”我还是觉得不好,有些坐立不安,反复往后窗探看。
“......有什么不对。”
不是疑问句,像一种肯定的辩驳,像对我的说教。我很惊讶,神疑地回头看他,他的眼里竟然有一种无名的怒火。
“他明明一整天都没有下来。我每次来都看不到他。”
“你不懂。”我用眼神告诉他。
“是我不懂吗?”又是质问,这种态度令我气愤。
而我心里明白的这种"不懂"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化作一句忿忿地责怪。
“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怎么不能!”
我没想到他还敢回我,但也不想情况再恶化,毕竟这也不是在东朝,他们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于是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他,他也瞪我,可瞪了两秒好像忽然想通了什么,就看去窗外了。我撇开头,不再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