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彼伏。
一墙之隔的窗外,一缕淡淡的寒风带起雪花飘飞、旋转……漫天飞舞,依依不舍地飘向远方。
一室旖旎缱绻,情意正浓间,傅暝唇畔忽然吃痛,硬生生拉回了半分理智,
身下之人猛然推开她,勾着一双奸计得逞的坏笑,狂娟地看向他,未见媚态,略有妖意,
她吐了吐口中鲜血,袖口擦着唇畔,肆意道,
“尝过了,果然滋味了了。不稀罕……”
猝不及防的,傅暝重又紧紧拥起她,双手抚摸着她的脸,将唇凑了上去,唇重又落于片刻上瘾的柔软之上,丝缕缕清凉的苦汤汁划入唇间,
酒意熏得她脑袋嗡嗡,直到狠狠的吮吸缠绵让莫念秋几乎透不过气来,傅暝才难舍难分地放开了她,
起落间,少女双眸一泓醉意,温柔中揉入娇媚,勾人心弦。
二人的呼吸沉重而盛满欲.念地纠缠在一起,
她宿醉得厉害。
脸颊通红,双眸迷离地凝神于他深邃的眼眸里,飘逸的长发黏腻地散落于微敞的胸口,让人心神荡漾。
身下的人却还在不安分地扭动,
傅暝束住她的手脚,薄怒压不住念欲,
“安分点。不然,我不能保证现在就要了你。”
*
一夜清风摇曳,风雪被卷乱,庭院里波澜迭起,三两名小内侍埋头扫着积雪,堆成了一簇簇小山。
傅暝照常醒来,撑着缠榻刚要起身,就把莫念秋吵醒了,她转了个身,蒙松睡眼沉重且疼,睁开一半复又闭目揉着。
“眼疼吗?头疼不疼?”
听见身侧熟悉的低沉清冷的声线,一个激灵醒了,
杏眼圆睁猛地对上傅暝平静幽深的视线,
“你,殿下怎么在这!”
他们是如何睡在一个床上的!
来不及多想,莫念秋一骨碌从被褥爬起,头骤然一下紧疼,复又跌回床上,中衣衣领从肩头滑了下来,露出一片雪莹凝脂的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红色肚兜,
傅暝的视线几乎是一瞬间移开,
几乎同时,莫念秋立马将衣领扯了回来。
傅暝下床,快速整理好衣袍,又恢复了清明寂月的冷峻模样,周正的身板将一身绛红色官服衬得矜贵绮丽,
细瞧之下,眉宇间还残存着一丝温意,阴沉的气息此刻散去了不少,
抬手间袖口拉起,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赫然在目,深可见骨血,只是匆然一瞥,傅暝便漠然地拉下袖口挡住了。
莫念秋不甚在意,也没多想,拥着厚实的被褥窝在床上,静默地望着傅瞑,恍惚间只觉得穿戴工整的他如同和田美玉般风姿温朗,
一时间以为是自己醉意未消,扶了扶额,
傅瞑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转过身来,目光虚落在莫念秋身上,
“昨晚的醒酒汤洒了大半,我再让人给你煮一碗。”
她没记得自己喝过醒酒汤。。。
事实上,关乎昨晚的记忆,她只停留在林宛白拉着她去骑马。
马骑了吗?林宛白呢,回府了还是留宿东宫厢房?傅暝怎么会在这里?还只穿了件中衣?
她使劲回想着,怎么也记不起来,反倒弄得头越来越疼,索性先不想了,兀自起身利落地裹了件粉梅色雪狐棉衣,及腰乌发用跟古木簪子挽起,端和地立于一侧,轻柔地朝傅暝回道,
“多谢殿下关心。殿下今日要上早朝吗?”
“嗯。”傅暝淡淡应了声,等闲打量着自己的小妻子,又恢复了往昔的清冷温婉,有矩有度地与他保持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