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疼爱壁俏姑娘,壁俏姑娘为了大人竟能做出如此大牺牲。”宋月渺身后传来大可汗的声音,她适时屈着身子行礼。
黎夭轻咳,“今夜可是发生了什么,怎么黎夭一回来便这么热闹?”
大可汗打着哈哈,“壁俏姑娘伤未痊愈还是莫要行礼,不然祭司大人这心头旧伤未愈又该添上新伤。”
黎夭轻轻拽起宋月渺的胳膊,沉了声,“大可汗可还有事?”
宋月渺顺势起身,轻抚黎夭的背给他顺气。
“璧俏姑娘你瞧,我这一说大人便要生气了。既如此,我便先退下,不叨扰你们二人。”大可汗看黎夭神情不对,又看到茶几上沾了血的丝帕,一面说着一面朝后退去。
大可汗走后,宋月渺也停下了动作,伸着脑袋去瞧黎夭的神情。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刚刚黎夭应当是生气了?
黎夭等着她问要不要喝茶,许久没见她开口,挑着眉扭头去看她在干嘛。
谁曾想,一扭头两人视线相碰,两人默契地将目光移开。
“在想什么?”
“大人可是生气了?”
......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知的还以为是二人事前约定好了的。
“有些不耐烦,未动怒。”黎夭解释道。
“原是如此。”宋月渺本想接着问,转念一想,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探究太多也不好。
她倒了杯茶,递给黎夭,随即坐下,“这丝帕,可要收了?”
黎夭仰头喝着茶,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宋月渺听着声音以为他是被呛着,快步上前拍着黎夭的背,“喝茶便喝茶,大人怎的这般不小心。”
她一时着急,忘了收力,将黎夭拍得还真被呛到了,茶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朝下最后湿了衣袍。
黎夭放下杯子,从怀中掏出丝帕要擦,才发觉丝帕已经沾了血。
宋月渺拿出丝帕,“擦擦。”
“我原是未被呛,”黎夭接过丝帕擦着一身的狼藉。
“为何会觉得我被呛到?”他话锋一转,问道。
“大人没被呛到为何会发出那般声音?”宋月渺拿过茶杯,反问。
“哪般?我不过是喝的有些急应了你的话。”黎夭擦好后,瞧着丝帕也湿透了,只好将丝帕窜于手中。
“呵呵,原是这般,大人方才与外头那一阵咳嗽可真是吓到我了。”宋月渺有些尴尬。
就在他们说话的间隙里,马车一路行驶,最后在牢房前停下。
黎夭抬起手,宋月渺上道地扶起他,谁知黎夭还真就半倚着身子在她肩头。
黎夭虽身影单薄,毕竟是男子,再加之个子也比黎夭高去一个头。
若换做壁俏当是扶不住,是以就算这点力气对宋月渺来说没什么,也只好装作不堪重负状。
黎夭瞧她咬着牙,一时间还真分不清是装得累还是扶他累。
守着牢房的侍卫看清来人后,便收了刀刃,“恭迎祭司大人。”
黎夭半阖眼眸,由着宋月渺将他扶进地牢。
侍卫看起来已是见怪不怪,不知是习惯了黎夭的身子弱还是壁俏与黎夭这般。
黎夭给宋月渺指着方向,“我倒也没这般重,若是再这般样子我该伤心了。”
宋月渺憋着笑,“大人是男子,壁俏自然扶不起。”
黎夭睨了她一眼,“回头我让人多给你送些补药,好好补补身子。”
到底是谁需要补药啊,宋月渺在心中吐槽。
她抬起眼帘,“大人所言极是,不过大人身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