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道,随便吧,看热闹就好了嘿嘿。”
如今显然已经不是泔水不泔水的问题了,是两虎相争的事情,他们在心底摇了摇头,樟哥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樟哥了,如今的大小姐对上他是没有胜算的,这些泔水指定进不了狼村。
不一会一个虎头虎脑的大汉摇摇摆摆的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那个小个子男人一直躬着身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大汉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姜土色的裤子,肚子上的肥肉随着他走路一颤一颤的,好似那脱了气的皮球。
他嘴角杨的很高,眼睛里也很是满足,他还没走到冷凝跟前就大声道:“蚊奶奶哟,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可想死你了。”
樟子本来是一个小县城收账的小混混,失手杀死了主人家的孩子,一路漂泊来到了这里。
他极其会奉承,原主被他哄的身心舒畅,他又凭借着以前的手段帮原主拓展势力,深得原主的信任,但是他招揽来的那些人,也仅仅只是他的人罢了,表面对原主恶意奉承,实际上不知道存着什么心思。
冷凝冷哼一声说:“樟子,这些人越发不可爱了,我想进个村都进不去。”
樟子一扬手,巴掌已经落在了那小个子男人的脸上。
那小个子男人被打得头往侧面一偏,他舔了舔嘴角,一股很浓重的铁锈味儿。
他有些怨恨的看着冷凝,他明明没有不让她进,是不让那些运泔水的人进,要不是她非要颠倒黑白,樟老大怎么会打他。
“蚊奶奶哟,您这话说的,哪个小畜生不让您进狼村,我剁了谁?”
“行,那走吧。”冷凝招了招手,示意张营带着人往里面进。
樟子眼神一变,脸色还是笑盈盈的模样说:“这些送泔水的人不能进。”
“为何?”冷凝耐心解释道:“这些皆是淘米洗菜的净水,用来浇灌庄稼正好,为何不让进。”
“大小姐,这些人心术不正,他们另有目的。”
冷凝真是服了他曲解事实的能力了,她上前一步说:“樟子,你的意思要跟我对着干喽。”
樟子看着她,没有要让的意思。
“啧啧”冷凝叹了一声惆怅道:“既然是这样,那赌场就没有留的意思了,我爹爹昨日还跟我要那个铺子呢。”
张樟子脸色变了,冷凝说的那个赌场是她自己的铺子,里面全是他的心血,反正里面的盈利冷凝也看不懂,而且她还时常过去输几把。
月底结账的时候给她一点盈利,其他的都装在了他的腰包里,他不害怕冷凝把那个铺子怎么样,毕竟里面都是他的人,他害怕的是相爷会收回那个铺子。
他这几天还想着从冷凝手里把那个铺子忽悠过来呢,自然不会这会儿坏了事。
他眼里的狠戾气瞬间消失,他嘴角向下一瞥,眼睛强行挤出水意,看上去很是滑稽:“大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吧”
冷凝挑了挑眉,这人是先倒打一耙,不愧是忽悠的原主团团转的人。
“您刚才那话简直伤透了兄弟的心,这狼村是您的,您想怎样都行,刚才兄弟也是为您,为这狼村着想,兄弟刚才没懂您的意思,您别跟兄弟见识,哥儿几个快请。”
冷凝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算你识相。”
樟子脸都青了。
“这泔水可是好东西,兄弟们抬上去给上门分了”
张营拍了拍腿上的土,吐出嘴里的草根,大喊一声:“走!”
“外面怎么这般吵?”一个扎着粗辫的男子盘腿坐在炕上不耐烦道。
炕底下站着的瘦高男生说:“我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