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院子里瞧了一会忙进了屋里低声说:“是大小姐找到运泔水的人。”
“大小姐?运泔水?”那人不屑的躺在被子上说:“那疯婆娘怎么会忽然往村子里运泔水,你去瞧瞧。”
那瘦高的男生刚从院子里出去,就有运泔水的人敲响了他们的门。
他忙转身回屋里。
躺在床上的男子说:“开开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干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瞌上眼睛假寐。
过了一会,外面传来卸桶的声音,不一会,那声音便没有了。
他再次睁开眼,看到几个人逆光站着,一个男人懒懒的靠在柱子上:“文城鼠王,张成!”
是他的名号,他被那几个人掐着脖颈的时候想。
樟子今天莫名激动,冷凝来之前,他还在女人身上躺着,如今几杯美酒下肚,他大叉着腿晕晕乎乎的说:“我的姑奶奶哟,上次你来狼村的时候我恰好不在,那些狗东西有没有好好招待你。”
他说这话显然是把自己放到了主位上,好像冷凝是客,他才是这个庄子的主人一样。
冷凝也不生气,她浅尝了一口酒,有点苦,她有点喝不惯便放下了:“我也是路过”
“路过?”樟子低喃一声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张营从外面大刀阔斧的走了进来,冷凝莫名想到樊哙。
张营向她使了个眼色,她知道事情成了,狼村的歹徒应该全都进了他们手里,只剩下樟子和现在跟他们一起喝酒的这几个樟子的亲信。
冷凝看着他说:“泔水送完了?”
张营大声道:“送完了!”他示意冷凝先出去,以防到时候误伤了她。
但是冷凝完全没有那个自觉,她甚至放松的靠在了椅子的后背上。
“嘚,送完了就行动吧。”
众人:“....”
行动?什么行动,这句话为什么听着如此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