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袍子压住了春色 ,看着恨不得当个缩头乌龟的钟苕轻笑一声。
常人恨不得眼珠子贴他身上,她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
果然,她很有趣啊。
虽然如此,在她眼里众生皆草木,不见一份情。
上次没杀她,这次也没什么杀意。就像吃饱了的狮子,懒散的趴着晒太阳。
要是钟苕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要吓得疯狂缩起来了。她怕她那不存在的幻肢吓到他,她的大宝贝已经准备好了肉搏拼刺,她脑子里过遍了万春图册,这种姿势那种倒颠,在她脑子里,他已经七天七夜没下床了,只能泪流满面地哀求她让她慢点缓些。
争气的鼻血又慢慢滑落。钟苕满脸通黄地拿内衬擦,滋啦一声,撕开几个小布条塞住了畅享的通道和脑子里哀求哭泣的音声。
人很好,但是下辈子吧,这辈子缺件东西。
在线祈求上天赐我大宝贝,下辈子无忧无虑无烦恼。
钟苕郁闷的低头看了看,这辈子啊,幸福不了了。她想挪挪,既然给不了幸福,不能耽误人家寻找幸福。她刚动,一节皓月随她而来,红色的带子一指宽,缠在两人的手腕上缠了三圈,似乎力道有些重,白淅河的手腕上有些许泛红,如雨后桃花。
“这个带子不是我绑的!”钟苕立马反应过来,开始狡辩。虽然她不是个好人,但这真不是她绑的,她有贼心没贼胆她一直知道的,睡着了喝醉了也没胆子干这种事啊!
白淅河看她跳脚炸毛,努力的开始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自己使劲往回拉了拉,带子拉不动,轻缓地 “嗯” 一声。不知怎的,面对她时,似乎心里揉进一团暖阳,不怎么讨厌。
钟苕抱着一个胳膊假装冷脸发呆,身下的人还是侧躺着眯着眼。一团灵气被她化成冰块含在口中,瞬间清明不少。
“这个带子你知道是谁绑的吗?”
“不知道。”
………………
“那我解开了。”
钟苕只转过来半边身子,眼珠子一颗老实地瞅着自己的衣袖,一颗余光摸索着想要去解开,摸了几下,结没有在她这边。
“我这也没有。”
白淅河看她无果而归,也说出他这边的情况。
听他的声音,钟苕又一热,差点觉醒的大宝贝被她按下去了。
“那试试能不能砍断?”
钟苕拿出雨神,准备向下砍去,红带像是活了一样突然卷上来裹住剑身,酥酥麻麻地摩擦着,无论多么雨神使劲都一副郎情妾意的缠绵样子,怎么都砍不断,反而越砍越兴奋。
“砍不断啊。”
白淅河一声喟叹,悠悠地平躺下来,带动钟苕的手腕,像是蝴蝶落在腕间如此轻盈美好。
正在钟苕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嘀嗒声紧急响起来,三长一短,一级消息。钟苕收起神色,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事业开玩笑。男人是衣服,事业是手足,宁可裸奔也绝不爬行。
血色布条濡湿松动,她正义凛然地塞紧了些。
“我转身,麻烦你先穿戴,有事商议。”说完,她扔出去一套她平日穿的宽松的衣服,手腕随着对方一阵摆动后,在几次敲击上玉石后心底泛起涟漪。
“好了。”
钟苕转头正色,如此姝丽,她心底泪流满面,表情如玄铁般坚硬。
“让我说,腕间带子解不开,那你现在是不是必须要去一个地方?万分紧急,不走不行?”白淅河玩味地打量着她,似乎在谴责又似乎在勾引。
钟苕一愣,猛地点头。
长的美,心也美!这么温柔体贴的话,那么一定可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