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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3)

第七章 出发!白曦洞

白雪上乌发彼此交缠,红线盖住躯体,像一张喜被笼罩住了幸福和圆满,手腕上虚虚的红线凝结成实体,随着心跳声共同鼓动。

钟苕进入了一个梦境,她像一缕风淌过漆黑一片的河,又穿过一片魔牙草和尸花后,一棵巨大的树底上垂钓着无数红丝绦无风而摆,丝绦上挂钩上有指甲大小的面具,很是小巧,各色喜悲,不见其他表情。

丝绦裹挟而来,面具架桥,她一下子就到了巨树顶部。巨大的丝绦似乎从他身体里冒出来,他手脚不停地在刻面具,刻好后扯出来一条丝绦挂上去,降落的一瞬间面具变少巧几倍。

似乎感受到她,那个人转过身来,钟苕看不清楚任何东西,但是总觉得他很悲伤地看着自己,眼睛湿漉漉地既期盼又哀悼,看不清任何东西,但从他眼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脸。

一片模糊下,他似乎开始落泪,眼泪掉落在红丝绦上燃烧洞,一连串的泪珠落下,手中欢乐的面具也开始低声哭泣,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包含着巨大的绝望。

“别哭。”

钟苕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那个人猛地一抬首,钟苕只看到了挂在他手臂上绑着的红带子冲自己窜过来,像游弋而来的小蛇,她被带子死死缠住抵死缠绵。

猛地惊醒!

钟苕惊醒后习惯性的搓了搓脸来恢复意识。突然左腕间一沉,似乎带着什么东西,顺着视线看过去,一双葱白细长的手紧贴着她的手腕,再仔细看,那只手被红带瑟.情地捆绑在自己手上。

第一反应:真好看啊。想舔!

第二反应:好技巧!绑的真好看!!

还没等呜呼一声来庆贺此情此景,纤纤玉手的主人就发出了死亡射线。显而易见,从样貌上谁占谁的便宜这件事已经不用说了。

钟苕这辈子虽然才十七岁,但是上辈子补天时正好六十七岁,已经到了可以欣赏美色和□□的年纪。每年更是跟着仙乐宗的两位师兄学习熏陶,楚南馆也进去不少,虽然只是傻乐着喝茶,但是确实能窥见无边风月和技巧。

上辈子死的匆忙,有贼心没贼胆。

这辈子一刺激,显而易见地激动了。

钟苕看着面前的人,长发包裹着他莹白的上半身,半裸间零星可见胸前一朵粉色落梅,下半身盖着她外袍的一角,一双修长的腿莹润笔直。他抬眼看来,凤眼眼尾有些向下显得有些可怜懵懂,唇若丹霞,如神来一笔,唇上一点朱黑的痣似咬伤一般,更显无边媚色。

两行滚烫的东西从钟苕鼻下滑落,不存在的东西,它硬了!!

“你等等!”钟苕手忙脚乱地收起视线擦鼻血,她一动,衣服被带起来,只有大腿根那虚虚遮掩着。那只手也紧紧贴在她脸上,体温微凉,像浸泡在河水里玉石。

“你别动了。”白淅河看着她,心里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好笑。她的眼睛太澄澈了,不像他见过的大多数人用眼里的欲念亵渎他,似乎下一秒,就要趴到他身上交横举动。

钟苕不敢动,根本不敢动,止不住的鼻血和软不下去的幻肢让她根本不敢动。她僵直身子,慢慢地用右手脱下她的外袍。“你先…先拿着盖。”她一边说,一边感受温热的鼻血又流下来,她想去擦,那人也半其身子过来拿,结果看到的更多了。

乌发从他肩头滑落,大片的莹白让她头晕目眩,两朵娇嫩的花含羞地开放着,鼻血似江河而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紧张地不知道怎么弄,心跳很快,一股热气让她面颊滚烫。虽然是个理论丰富的老色胚,但是还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嗬。”

白淅河轻笑一声,左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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