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又将几个火把放在洛初梨的周围。
梁晨不解,“季家主是要作法吗?”
季容宣语噎,“寒气入体引起发烧,出一身汗就好了。”
君墨寒冷漠地看了眼,听着梁晨四处要人的外袍,兴许是君墨寒太过冷漠,梁晨站在不远处犹豫了一下,脚尖一转朝着洛初梨走去了。
阿莫见状,只能默默地将自己的外袍送上前去,君墨寒的心里又有些不快,他是猛兽吗,能把梁晨吃了不成,可他又不想放下身段自个将外袍送过去。
君墨寒心烦的紧,使劲儿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便不做他想了。
所有人经历了惊门的事情,早已精疲力尽,有些人都没吃一口吃的就睡了。
梁晨守在洛初梨的身旁,季容宣让他休息一会他也不愿意,君墨寒不屑地看了眼梁晨,自个转过身子靠着墙壁睡着了。
再醒来时,梁晨还在守着洛初梨,君墨寒吊儿郎当道:“你这样守着啊,她还没好,你就倒了,回头都没人照顾她,可别指望本世子,本世子最嫌麻烦。”
梁晨看了眼君墨寒,不知道说些什么,又默默地低下头。
君墨寒的话吵醒了季容宣等人。
季容宣看着梁晨满身疲惫,还要守着洛初梨,一时间有些于心不忍,同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们多少有些功夫傍身,都需要休息,别说一个没有功夫的文弱书生了。
“我们轮着照顾她吧,若是你也倒下了,我们岂不是要照顾两个人?”
梁晨思忖一番,默默点了下头。
季容宣替了梁晨,梁晨算是放心的闭眼休息了,君墨寒见状气的心肝脾肺哪都疼,合着他说的话不对,季容宣说的就有道理了?
君墨寒心烦意乱地拨了下衣襟,无意间瞥见阿莫的衣裳,又觉得自己穿的实在太过繁琐,他想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再找个由头给洛初梨送去,可他正准备脱外袍时,才摸到里面的衣裳还有些湿,连带着外袍也有些潮,君墨寒不悦地皱了下眉头。
“阿莫,去给我拿个火把过来。”
阿莫的神情略显为难,洛小姐病着,这个时候把为数不多的火把拿走不太好吧?
“你还愣着做什么?本世子为了救她衣裳都弄湿了,还不能用一只火把了?”
君墨寒的语气甚为不好,阿莫只能听命,他蹑手蹑脚地上前给季容宣赔笑脸,季容宣没说什么,燕无知倒是不满道:“这么娇气回去做你的世子啊,还来这遭这罪做什么?”
君墨寒冷声:“若不是被逼无奈,小爷才不会来这劳什子地宫呢,是晋宁侯府的床榻不够软,还是饭菜不可口,小爷干嘛要来跟你们一起遭罪?”
他原本就一肚子火,再被燕无知这样一说,就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燕无知也梗着脖子要反驳,季容宣淡淡地说了声:“都歇吧。”
她才小声嘟囔一句:“又没人求着你来。”
君墨寒瞥了眼燕无知,再加上阿莫遮挡住了君墨寒的视线,二人才平息了怒火。
地宫内再次陷入寂静,季容宣守着洛初梨,君墨寒烤着自己的衣裳,燕无知抱膝坐在一旁早已没了睡意。
水滴的滴答声甚是有规律的落下,好一会之后,燕无知小声问着融则:“咱们真的不能从入口出去吗?”
融则轻微摇头,他也是第一次跟着他家主子做这样的事,他哪能知道。
“如果霍首领在外面等着,咱们要出去的时候可以让他在外面打开呀。”燕无知小声说着。
君墨寒发出一声不屑,燕无知梗着脖子道:“你有什么不屑的?”
“要不说你是个傻子,生怕盗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