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里有个大墓吗?”
更何况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那条甬道下面还暗藏着机关,只能进来,若是要强行出去必然会触碰机关,届时,整个甬道都会坍塌,导致入口被堵住,如果那个机关遍布整个地宫,他们将会丧命于此。
当然,这话君墨寒不会告诉任何人,这里除了阿莫,他谁也不信。
燕无知又小声嘟囔一句什么,君墨寒也没听清。
远处看着,君墨寒像是很耐心的烘烤着自己的衣裳,可近看才知道,他只耐心的烘烤着自己的外袍。
阿莫还傻傻地说了一句:“主子,先烤里衣吧,外袍不影响的。”
君墨寒烦躁的将自己的外袍收起来,阿莫举着火把给君墨寒烤他身上穿着的衣裳。
没一会儿君墨寒就开始嚷嚷自己热,还没好气的把自个外袍给脱了。
“主子,当心着凉了。”
阿莫将外袍从地上捡起,欲给君墨寒穿上,君墨寒却道:“热死了,哪里会着凉。”
他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又看了眼外袍上沾的血迹,甚是嫌弃,“上面粘了血渍,怎么穿,不穿了不穿了。”
说着,君墨寒就将自己的外袍扔到一边,阿莫看了眼自家主子,那不屑的神情分明是在跟梁公子怄气。
阿莫将那外袍从地上捡起,主动地给季容宣送去,季容宣回头看了眼君墨寒,君墨寒似是不想人看他一样,又挪了下身子,给了季容宣一个背影,季容宣完全看不见君墨寒的神情。
“替我谢谢你家主子。”
季容宣朝着阿莫说着,阿莫看了眼君墨寒的背影,又小声跟季容宣说道:“梁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家主子面冷心热,就是自己不承认罢了。”
君墨寒看似不在意,实则他听的比谁都认真,被阿莫抓住了自己的小尾巴,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声斥责:“阿莫,还不回来等着本世子自己动手烤衣服吗?”
阿莫麻溜回来,装模作样的烤起衣裳来。
君墨寒吃饱喝足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阿莫只能靠在青石砖墙上,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一手给君墨寒烤衣裳。
过了许久,燕无知缓缓睁眼,见着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季容宣守在洛初梨的身边,昏暗的光线照在季容宣的眉骨处,那模样孤寂而又落寞。
燕无知起身走到季容宣的身旁,捏着自己的衣角道:“季家主,你去歇会吧,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季容宣只淡淡地说了声:“无妨。”
燕无知不知为何,总感觉季容宣在刻意和她拉开距离,像是怕人知道他们是主仆关系一般。
“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就算我们完成了圣上的旨意,若是找不到出口,还是会交代在这里的,不如季家主好好休息,这里由我来守着,这样大家都能休息一下。”
季容宣思忖一番,“嗯”了一声,起身找了个光线照不到,人少又安静的地方歇息。
燕无知在洛初梨的身旁坐了一会儿,又鬼鬼祟祟地看了一遍所有人,见着他们都睡着了,她便心安理得地将目光放在洛初梨的身上。
洛初梨的双颊依旧红扑扑的,纤细修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火苗下衬的她极美。
燕无知仔细端详着,这副面孔像是在哪里见到过,倏然她眸光一亮,城西糕点铺学她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燕无知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意,“还真是冤家路窄。”
她揭开洛初梨身上盖着的一层又一层的衣裳,借着昏暗的光线在洛初梨的身上胡乱摸着,像是找什么东西一般,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她蹙起眉头小声呢喃:“怎么没有?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