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慕锡莫名其妙,苏澜声为啥动不动和他吵架,当然,他也不在乎。
有时候在家里,南羚看着苏澜声怒气未消的样子,低头嘀咕:“生什么气呢……”
苏澜声:“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哪敢质问苏澜声在训练营的事情,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她,南羚眼里蒙上一层水雾,“要不你别管我了,很累的。”
“靠!”
苏澜声徒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摔门而出,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苏澜声并不是照顾南羚而心烦,而是关于遗产的问题。
最近去医院看过苏漫,她癌症晚期,非常严重,但一直吊着一口气没有下去,时间拖得越长,越是夜长梦多。
苏澜声对这个生理母亲毫无感情,或许曾经有过吧,但都被这个女人的冷血无情磨没了。
当年幼的他被母亲一次次虐待欺骗,冷漠忽视,又狠心抛弃,丢给南风野那个畜生,从那以后,苏澜声的亲情就死了,彻底死了!
他心情糟糕,傍晚才回来。
回来后才发现,他走的时候,南羚坐在床上盯着他看,他回来了,这祖宗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直直看着他,一动不动。
“……”苏澜声抓了抓头发:“想不想去星空博物馆?”
因为医生说星空针对治愈标记剥离后遗症很有效果,患者会心情愉悦,那里的星星特别漂亮,而且服务员全是独角兽装扮。
就在他做到床上的那一秒,少女突然扑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呜呜的哭了,口中哀求道:“以后你不许丢下我一个人!”
Alpha抚摸着少女,释放舒缓的信息素,将她包裹在里面。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不是不想说话,是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有种被逼着长大的感觉。庆幸的是,基朗的标记没有了,南羚再也不会因他的信息素而痛苦了。
因此,他释放地更加大胆了些,让南羚好好享受术后的余温。
苏澜声像伺候公主那样,给南羚穿好衣服,戴好帽子,牵着她出门了。
南羚不知道为何,会想起许多小时候的事情。
那些她和年幼的苏澜声手牵手,同手同脚走在小花园和糖果铺子的画面,也许那是这辈子最美好最单纯的时光,也是她现在不敢想,也不愿去想的回忆,却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夜晚,她被苏澜声抱上了床。
苏澜声贴了过来,在南羚耳边。
南羚从来不知道,苏澜声自己的身体已经痴迷到病态的程度,看着苏澜声那双深紫瞳仁映着神秘的光,突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南羚感觉这个男孩长大了。
“过去了,都过去了。”
南羚愣了一下,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他长得真好看啊,真想……
澜声,我喜欢你,我好爱你……
南羚化被动为主动,和他……
漆黑的房间里,声音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空气中信息素交融,甜滋滋的味道混着勾人的清香是最好的助眠药。
弄了大半夜,南羚终于感觉苏澜声退出来了。
具体多长时间,多少次,全部是苏澜声主导,南羚完全没有印象。少女摸上揽着自己腰的手,翻了个身,与苏澜声面对面。
苏澜声已经睡着了,均匀地呼吸,说着梦话:“南羚,我从来没有故意不理你的,但是我是害怕,怕我不能永远陪着你……”
漆黑的房间里,声音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空气中信息素交融,甜滋滋的味道混着勾人的清香是最好的助眠药。
弄了大半夜,南羚终于感觉苏澜声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