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多长时间,多少次,全部是苏澜声主导,南羚完全没有印象。少女摸上揽着自己腰的手,翻了个身,与苏澜声面对面。
苏澜声已经睡着了,均匀地呼吸,说着梦话:“南羚,我从来没有故意不理你的,但是我是害怕,怕我不能永远陪着你……”
南羚睡得很安稳,一觉醒来,感觉身后暖烘烘的。
苏澜声摸着她脖子上缠得乱七八糟的绷带,又想起南羚那日晚归,伤痕累累倒在地上哀求自己不要再问的模样,是那样的苍白脆弱,抱在怀里,像一张薄薄的纸。
想必南羚不希望他再调查,那时候苏澜声也尊重南羚的隐私,守住她的尊严,可是标记这种事,终究是瞒不住的,还好现在不再痛苦了。
但苏澜声心脏依然痛得要命,怀中人时常发烧,精神崩溃,难受起来还会打他,苏澜声毫无怨言,都一一忍下来了。
是自己的错吧,他没有保护好南羚,理应受着。
突然,一阵手机震动惊醒了二人的美梦。
苏澜声剧烈一颤,拿起手机。
动作极其迅速,与接受组织情报的联络员并无二致。
“喂。”
对方交代了一通。
“知道了,我和南羚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