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是挺满意这个地方的,能享乐还能轻松增长功力,但最近双修时魔教那些妖女的胃口是愈发大了,像是要将他吸干似的丝毫不顾及他的死活,若不是忌惮魔教势力和主持的手段……
他们若是能将这个地方毁了也不错,他就能去别处另起炉灶了。
密闭石屋内,摇曳烛火照耀下,摆开八张不算大的床铺,其上躺的有男有女,共四人。
石屋内三三两两站着的人数比床铺上的多上一人,他们俯视着昏睡着的人,像是在看餐盘中的肉块。
黑脸壮硕僧人在频频看向入口无果后,烦躁地撸了两把光秃秃的脑袋,不耐爆发,他粗声粗气地抱怨,“明.慧那小子怎的还没来?”
锦葵赤色衣裙女子扫了眼仍旧没什么动静的石门,原本就不怎么多的耐心直接告罄,“不管他了,咱们先开始吧。”
余珠说着正想走到昏睡男子的床榻坐下,就被屋内另一个长得较为清纯的女子拉住了。
眼瞧着屋内唯一一个昏睡的男人就要被余珠理所当然地占去,李俶不满,“余珠姐姐,你怎地就把人给霸了去,那我怎么办?”
余珠毫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关我甚事,你再等等人不就来了。”
李俶挡在她身前反问,“那为什么不是余珠姐姐你等?”
余珠瞪她,高挑眼线飞扬,“怎么和我说话呢?还不快让开!”
余珠总是仗着自己资历久倚老卖老,认为没她资历深的让着她就跟天经地义似的,不少人吃过她的暗亏,李俶看着虽然柔柔弱弱的,可也不是甘心吃她瘪的人。
她站在原地没动,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等了有一会儿本就心情不怎么爽利的余珠被她堪称挑衅的目光看得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没余力狠狠推了把李俶,“贱胚子眼睛不想要了?”
她不过是近几年入的教,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看她。
“你!”被她推得后退几步,腿弯撞上床沿差点摔倒的李俶立马抽出了腰间的九节鞭。
“够了。”
眼瞧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冷眼旁观的明镜这才出声喝停。
浑厚男声让李俶的动作微顿,看向隐隐皱眉的明镜。
她只犹豫了瞬便放下了准备挥鞭的手。
他虽同是鼎炉,那也是右护法的鼎炉,整个慈光寺都是他在管理,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看着针锋相对同样不服的两人,明镜劝解道,“既然争执不出什么结果,便等明.慧来再开始吧。”
余珠虽在阳教中的口碑不太好,但多少还是有点眼力见的,她只欺压她能惹得起的人。
在明镜的盯视下,余珠也只是朝将九节鞭缠回腰间的李俶哼出个嘲讽的气音,却也没了下一步抢人的动作。
她还以为这贱胚子只会装可怜勾男人呢,没想到胆挺大,居然还想打她,以后有这贱胚子好受的。
面对沼泽泥泞般从余珠轻蔑眼中溢出的恶意,李俶只是云淡风轻地嗤了声。
两人虽不再有所动作,却依旧对立僵持着,怕她们失去耐性又闹起来,明镜偏头对身旁偏矮的僧人吩咐道:“明礼,去看看。”
明.慧确实晚了不少。
明礼低头应道,“是,主持。”
明礼反身离去,明镜目光扫过多多少少有些浮躁的其他三人,最后落到床铺上三位待宰羔羊似的昏睡女子身上。
女子们或娇美或素净,但看着各有风情的她们,明镜只觉索然无味。
脑海中不由自主又浮现了昨日仅着一袭素衣仍明丽惊艳的女子。
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