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的眼便再也容不下沙砾。
她是个比右护法还有韵味的女子,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到她的滋味,渴望到甚至有些焦灼。
……果然还是应该派人去查查她的身份吗?
明礼刚想打开出口开关,石门就缓缓打开,他还以为是明.慧到了。
“怎么晚了这么久?大家都在等你呢……”
正说着话,就见明.慧从开到一定程度的石门缝中挤了进来。
明礼看着他直愣愣奇怪的动作,刚想问他怎么回事,明.慧的身体就朝他倒了过来。
他下意识去接他,“诶……明.慧你怎么了?”
明.慧又壮又高,迎面倒下来就跟墙塌了似的,明礼差点没被他撞个仰倒,根本没心思看门后还有什么人。
率先走入屋内的陆痕踹了脚倒在明礼身上的明.慧,原本险险稳住身子的明礼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连连后退,失去平衡“咚”地声重重摔倒在地。
将砍晕的明.慧推出去挡住视线,到踹倒挡在门口的明礼不过是几息间的事。
等屋内几人在明礼的惨叫声中注意到不对劲时,沈流灯几人都已经进屋了。
见昏睡在床上的香客衣服整齐完好,陆逊路盎然两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们应是还没来得及对香客下手。
原本僵持着的余珠李俶几乎同时看向不速之客,倒有了几分同仇敌忾的意味。
余珠警惕打量着走入屋内的两男两女,“你们是谁?”
而明镜看向引起众人紧绷戒备的四人时,平淡得甚至有些无聊的目光却是微亮。
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沈流灯——方才就在他脑海之人。
他还想着该如何得到她,没想到她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如此看来他们果真是天定的缘分。
“各位施主寻到此处可是有事?”
言语虽是说“各位”,可明镜目光却定在沈流灯身上的。
陆痕眉头微锁。
他认出了这人是昨日让沈流灯目光停驻的白脸和尚。
沈流灯终于知道被他们逮住的和尚那滚刀肉似的话术是哪来的了,他们就差当场抓个赤.裸.裸了,这人还是这般装腔作势。
“这话该是我们问你们才对吧,作甚将香客迷晕弯弯绕绕扛到此处?”
直面沈流灯锐利目光,明镜自若道:“自是赐福。”
悠悠话语犹如佛律,他手中规律捻动的佛珠发出的碰撞却像是客栈老板拨弄算盘的响声。
客栈老板是在算钱,而他怕是在算计人心。
“赐福?”沈流灯哼笑了声,“你这话还是留着在衙门里说吧,看他们会不会信。”
衙门?
明镜笑了笑。
他们既发现了这处,他便不会放他们出去。
密室内的烛火无风自动,几乎是下瞬,方才还温笑着的明镜掌风就直逼沈流灯门面,如同色彩浅淡温驯的蛇突然呲牙吐信猛扑而来。
见主持攻了上去,余珠三人连带着从明.慧身下钻出的明礼一同朝四人围了过去。
早就暗中戒备的沈流灯抽刀正想正面迎击,一柄闪着锋利寒芒的剑眨眼间便横在了她身前,硬生生将伸手过来抓她的明镜逼退。
将明镜从沈流灯身旁逼退后,陆痕并未就此罢手,反而攻势愈发猛烈,银剑几乎被他挥出残影,剑花如同活络银蛇般呼啸着撕裂空气,咆哮着扑向敌人。
嗜血赤光犹如乌云遮挡下隐现的雷龙般在黑眸中游曳闪现,蕴含千钧之力。
原本开始还能和陆痕你来我往过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