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的明镜被压制得就连防守都变得吃力。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骤增的压迫感让明镜神情蓦地凝重,原本只是心存试探的他为了不命丧于此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远远瞧着那凶猛到几乎要绞杀一切的剑气,余珠几人就知晓主持和男人的战局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
他们眼神交换后便立马朝看上去较弱的路盎然围过去,试图抓住她后用来威胁那和主持纠缠的男人。
别说路盎然手中还有不少沾了药的银针,站在她身边的沈流灯和陆逊也不是死的,哪会眼睁睁任由他们围攻路盎然。
两人很快进入四人针对路盎然的围攻圈。
三对四,虽说沈流灯他们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但实际的武力值可不是仅凭那多出的一人能够堆积出来的。
明礼明山两人内力虽足,但终究是靠邪法快速增起来的,缺乏实战的巩固,在与三人纠缠的过程中很快就被踢出了战圈。
眼瞧着主持在男人咄咄蛮横的剑招下节节败退,直觉不妙的俩和尚拖着身子就想趁乱往外逃,但一人身上被路盎然眼疾手快飞了根银针。
很快他们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手段阴毒的余珠李俶两人虽有些难缠,但对沈流灯陆逊两人而言却是绰绰有余。
在余珠李俶两人脖上分别被架上沈流灯的刀和陆逊的剑之时,另一方令人眼花缭乱的战局也正好结束。
不出意料的,陆痕的剑尖抵在了喘着粗气的明镜颈间,不留一丝缝隙地,甚至还有小寸嵌进了肉里,以至于他只是呼吸脖间都会有血往下淌。
反观陆痕,不同于明镜的狼狈力竭,若是忽略他手中泛着寒光染血的剑,他那呼吸丝毫不乱的平静,说他是去赴宴的贵公子都有几分可信。
若不是怕动用的内力超过药效范围,明镜怕是在他手中连一招都过不了。
这才没过一会儿,原本气势汹汹的几人尽数成了他们的手下败将,感受到炽热目光的沈流灯偏头看去。
对上了明镜的眼。
什么温和庄重,慈悲佛相,那些虚假皮囊早就被陆痕的锋利剑花尽数剜去,她在那双带着血丝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对猎物的锁定与贪婪觊觎。
对这种男性凝视早就习以为常的沈流灯目光只是在他身上稍顿,就想移开目光。
但她被明镜身前那侧脸的立体骨相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