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丈夫过世打击太大,还是忙着夺权。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和岑诗月无关。
此时正逢下课,人流密集,孙皎如挡在岑诗月前面,迎面就是一句质问:“连你也要抛弃我了是吗?”
她痛心疾首流着热泪:“赋予你生命的人明明是我,妈妈这么爱你,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算计我。”
大部分人驻足在原地看热闹,孙皎如这番话很难不让人联想写什么。
周望把岑诗月拉到身后护住,冷着脸:“您自己做了什么事,才是心知肚明比较好吧。”
胡文创他们几个帮忙把人驱赶,走到一边,也不免往这边投过视线。
“诗月,你当真要如此狠心吗?”孙皎如声泪俱下:“我承认我对你是严厉了点,可那是因为我一辈子都在失去,你是我唯一还能握住的东西,我才会把你抓的紧了点,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我。”
“东西?”周望心火烧得旺,“她在您眼里就只是一个物件吗?”
“我在跟我的女儿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孙皎如见岑诗月不搭理自己,转而对周望提高了声音。
刺耳又凌厉。
“如果不是你,我和她至于到如今这个地步吗?”
她把所有的错都归到别人身上。
“诗月,妈妈只是觉得他不值得你在一起,你就算不愿意,你再好好跟我说说,妈妈这么爱你,还能不顺着你吗,你居然因为这个,和外人联手起来把我所仅剩的一点东西也抢走了。”
“你就这么恨我吗?”
孙皎如问她。
“爱我?”
周望背后,岑诗月发出极轻的一声笑。
“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所谓的爱吗?”岑诗月走到前面。
她指着旁边围观的人,说:“你看,你总是这样让我难堪,把我的生活搅得不得安宁。”
“你每次面不改色说我爱你的时候,有没有问过自己的心,哪怕一次,你是真的爱吗?”
孙皎如快速的答:“我是你妈妈,我当然是真心实意的爱你!”
“你根本就不爱!”岑诗月咬着牙,声音极低,像是费力压制着什么:“你只是觉得自己悲惨,所以见不得我一点好,你打心眼里只觉得我是你的附属品,你过得不好,所以我也得一起下地狱。”
孙皎如愣住。
岑诗月攥紧拳头,而后松开。
她再看向孙皎如的眼神,满是冷淡:“我发给你的文件,我想你应该仔细看过了,收手吧,我就当你从来没有回来过,我当所有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就当人生没有出现过彼此,相安无事可以吗?”
“人生从来没有出现过彼此?”孙皎如受到这句话的刺激,脸色顺而扭曲起来,大声笑起来,看上去像个疯子。
岑诗月没有精力同她在这里争执,拉着周望准备离开,孙皎如紧跟着来扯她。
“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孙皎如说。
周望把孙皎如的手拉开:“她哪都不去,她就在这,你们已经没关系了,明白吗?”
“我是你妈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孙皎如恨不得把岑诗月生吞活剥,被周望死死拦住。
“诗月。”
“诗月。”
“岑诗月!”
孙皎如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
“你不许这么叫我!”岑诗月终于忍受不住,喊了出来。
“对,我就是不想认你这个亲生母亲了,非要我把话说这么直接对吧。”
“你一点体面都不留,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