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逃了,谁能猜到?
有什么好躲的?
识沂没立刻跟上去,看着像挂了一个接一个红彤彤小灯笼似的那一根稻秆棒子,又看靠着那杆子的卖糖葫芦的普通老汉。对于她,他好像是头一回猜不透了。
不论是有关于糖葫芦,还是关于这老人,他记忆中,都没有丝毫印象。这是件怪事。
照理来说,自最近一次……也就是闻岓最后一次来洞府施术……那之前的闻岓所有的记忆他都该有的。这也是为何他总能猜中谈容心中所想的原因之一。可眼下,却是真正陷入困境了。
她有哪一段过往,是甚至没有和闻岓有关联的?
……闻岓都不知道的事情……有意思。
“来一串。”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