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殿下就是那逆徒吧?”
“那……谁又是恩师?”不知为何,他很想知道,也很怕知道。也不知何时,了解这秦殿的过往,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秦香男抬头,诧异诸暨眼底的忧伤,这个看破离合悲欢,见贯针山血海的地府判官儿,还有什么能让他如此伤心?
“恩师是你夜夜口中,所唤的‘云霐’吗?”他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这不似以往的自己,诸暨也感到奇怪。
“云霐已经死了。”秦香男轻叹,眼神哀伤,黑色眸子的暗沉仿若浸没在不见天日的寒渊。
头好混乱,她理不清,这一路走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是,到底还剩下什么。
云霐算不算她的恩师呢?算吧,他教会了她残忍和绝情。
所以,她活着,以鬼的形态。
所以,她负了所有人。
所以,她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