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切,说不定他本来就是断的。”时璨靠在墙边嗤笑,她现在醉意彻底
上头,口无遮拦,“根本不需要我动手,没准就是你不行呢,到时候你别想讹我。”
付延礼怔住,他耳朵都红了,垂眸睫毛猛颤给热水壶注水又放入底盘插电。
一时不敢再随意说话,这女人喝醉后太没节操。
时璨趴在餐桌旁,“……渴,我好渴,快渴死了……”
“刚才喝酒不是还喝得挺欢?”付延礼居高临下望着她,说实话是有嫌弃的,她向来对他的发言视作耳旁风,“现在想喝水了?可以啊,你求我。”
他说:“你抓着的我的手求我,我马上就倒给你。”
他有些后悔方才装逼保持矜持,这样的好机会,失不再来,他应该好好把握才对。
万一时璨一个冲动把持不住,对他上下其手吃个豆腐,他也好找个设备录下全程,回头就让女流氓对他负责。
想到这里,他唇角不自觉抿起微小的弧度,赶忙绕过来落座在她对面,低沉的声线小声翼翼掺杂着期待。
“不求我也行。”付延礼忍不住笑:“那你叫我一声哥哥吧,好哥哥。”
“或者叫我延礼也行啊。”
……
……
回答他的是沉默,付延礼皱起眉头,凑近便听到一阵轻
微的鼾声。
熬夜的疲惫,在接触酒精后彻底幻化为困意,到底支撑不住。
她睡觉时眉心还微皱着,脸颊微有些红,的唇一张一合近似梦呓,付延礼郁闷透顶。
预想中的一夜春宵,全部化为泡影。
他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地板。
啊!好绝望,好想被啊。
“为什么……”他手掌撑着脸颊,盯着面前熟睡的人影,眸色绝望,“是我付延礼不够骚,还是你时璨眼光太高?”
无人应答,与预想中相同。
但能与她保持如此甚微的距离,亲眼观看到她的睡颜,甚至猜想接下来有机会能与她拥抱更为亲密,他还是深觉庆幸。
尽管进展微慢,但自己总算与她更近一步。
他募地想到数学里的四舍五入,才刚和好她就在他面前睡觉,那四舍五入一下,再下次见面岂不是要直接上床啦。
哎。
好想啊,好想这个愿望成真。
“渴……”他撑到胳膊肘都发麻,她迷迷糊糊手伸着向前抓,纤细的手指恰与他相碰。
付延礼喉咙滚动,“马上……马上好了。”
尽管前一秒,热水壶达到一定温度后沸腾自动熄火,他仍保持被她紧抓的姿势一动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