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伸手,回答将是救赎。
于是他说,去你妈的,波本。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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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我没听错吧,波本竟然被骂了哈哈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小阵平,收敛点,我听见了——再笑波本给你开瓢信不信,这回我可懒得救你啊。”
“注意点时间波本,不行就换苏格兰上,别占着位子在那玩了,我还要回警视厅加班的好吗。”
“吵死了,你们这群人任务都做完了是不是,一个两个闲得慌。”降谷零冷笑着想摸出手机,作势就要让情报组重新派发任务,可惜在他摸向裤兜的前一瞬就被诸伏景光眼疾手快地截住了,没让沾着血的手印留在西装裤上,“要不是我假装日本分部里有第二个卧底,谁知道能钓出一个货真价实的联络人?”
“别着急别着急……致幻剂一倍量不够还可以试一点五倍的。”诸伏景光心有余悸松开对方差点酿成惨祸的手,他还不想回去听一晚上零关于清洗衣物的抱怨,这可是位出任务都要仪表堂堂的主,一般人学不来的,“有我在旁边指导,很快的,你好歹也要相信一下布尔盖的手艺。”
“换句话说——你是想说我的手艺不行吗,景?”幼驯染格外温柔的声音胜过鬼片无数,诸伏景光猛地一激灵,不得不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谁让降谷零大概天生和审讯八字不合,每次单独审讯总会出点意外和乐子——这也导致无论是潘德林卡沙萨还是阿德贝格,总愿意抽时间来专门看看笑话。
布尔盖瞥了眼打闹成一团的五个人,稳定地给刑架上一声不吭的人注射着强心针,要是再不止血之类的做点补救,很快宿海集就会成为这间没有窗户的地牢里所生产出的又一具尸体,毫无情报价值,被兀自丢弃,名字彻底消失在乌鸦的谈笑里……但如果能撑过去,你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了。
“所以,请坚强地继续活下去吧。”
他冷漠地接上新电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