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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人,久仰(2 / 5)

以为这位扬州来的郑令史是个很严肃的人。

毕竟能把扬州治理到百姓交口称赞,甚至从淮南道传到当今圣上的耳中,这样的人合该是个铁面官,不怒自威那种,直到方才看见她和孩童们玩乐才知道自己先入为主了。

就照她方才和孩子妇人打交道的模样,也不怪扬州百姓会十里相送。

想到这里,杜近斋笑了笑。

郑清容入京当职的事本就备受关注,小小佐史能盖过刺史的风头,让全城百姓心悦诚服,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是以扬州城的百姓自发相送的事早就传开了,这几日京城不是在谈论被贬的陆状元,就是在说道这位被百姓高高捧起的郑令史。

他在御史台任职,自然少不了要接触这些。

不得不感叹扬州果然地灵人杰,今年出了一个新科状元不说,还闯出来一个深受百姓爱戴的佐史。

“杜大人年轻有为,幸会。”郑清容接得也快,这些官场上的客套她信手拈来。

她称他为大人是理所应当,但听到杜近斋称她为大人就让她有些意外了。

虽说她日后是在尚书省下的刑部刑部司任职,但归根到底只是个令史,并未入流走上仕途,相比杜近斋这等明经、进士出身的侍御史,还真算不上是什么大人。

不过看杜近斋的神情和动作,并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很是谦逊有礼。

郑清容想,这大概是个人修养。

就像师傅说的那样:在没有足够的话语权之前,别人尊重你不是因为你很优秀,而是因为别人很优秀。

“杜大人去过扬州?”郑清容没让话茬掉地上,感受到杜近斋的善意,便很自来熟地交谈。

能一眼认出她给他的酥糖是秦邮董糖,不是扬州人就是对扬州熟悉的人。

通过方才的几句简短交流,前者可以直接排除,那就只剩下后面那个可能了。

杜近斋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边走边说:“年少时曾在扬州听过几次侯微先生讲学,只是我比较愚笨,侯微先生教授的知识没怎么记,就只记得这一口秦邮董糖了。”

郑清容笑了笑,和他并肩而行。

侯微先生啊,那算起来他和陆明阜还是师出同门。

不过对于杜近斋自谦说自己愚笨这件事,她并不敢苟同,能在御史台任职的人,怎么可能愚笨?

“原来杜大人是侯微先生的高足,失敬失敬。”郑清容道。

杜近斋摇摇头失笑:“谈不上什么高足,侯微先生大才,我不过是有幸听了先生几天讲学,皮毛也未曾学得,真要论高足,新科状元陆明阜才是,纵然此番被贬,但相信过不了多久,必能东山再起。”

郑清容被他这信誓旦旦的模样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得开口询问:“杜大人就这般相信陆状元?还是说是相信侯微先生?”

侯微之前在朝中位居宰相,风头正盛之时不知道怎的突然就辞官了,四处游历,最后在扬州落足,当了个教书先生,开了个学堂教书育人。

即使侯微现在人已经不在朝堂,但侯相之风采依旧令人折服,提起他的名字,无人不钦佩。

“不,我相信你。”杜近斋忽然停下脚步,虽然是笑着看向她,但神色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这一句颇有些没头没尾的,郑清容哈了一声,不清楚明明方才还好好地说着陆明阜和侯微,怎么话题突然就转到了自己身上。

虽然她进京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相救陆明阜,但这件事就只有她、师傅、陆明阜三人知道,杜近斋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她今日才和杜近斋搭上话,以前两个人都没见过,也没什么交集,他是从何得知的?

是陆明阜那边出什么事了吗?所以这才导致走漏了风声?

真要是这样,就有些棘手了。

没等郑清容想明白,杜近斋又开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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